他们沿街走着,查尔斯爵士说:
“有什么想法吗,萨特思韦特?”
“你呢?”萨特思韦特问。他喜欢留待最后作出判断。
查尔斯爵士则与他不同。他断然开口:
“他们错了,萨特思韦特。他们全错了。他们满脑子都是管家。管家匆忙逃走,所以管家是凶手。这说不通。不,说不通。你不能将另一起死亡事件排除在外,就是我住处发生的那起。”
“你还是认为两件事是有关联的?”
萨特思韦特虽然提出问题,但他心中已经作出肯定的回答。
“天哪,它们一定是有关联的。所有迹象都表明了……我们必须找出两起事件的相同之处,两次都在场的某个人……”
“没错。”萨特思韦特说,“而且,这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两件事的相同之处太多了。卡特莱特,不知你发现没有,几乎所有出席你家晚宴的人,这次都在场?”
查尔斯爵士点点头。
“我当然发现了——不过你知道可以从中得出什么推断吗?”
“我不太明白啊,卡特莱特。”
“真是见鬼,你觉得这都是巧合吗?不,这都是有意的。为什么第一起案件的目击者,都出现在第二起案件的现场?意外?不可能的。这都是计划,是设计好的,是托里的计划。”
“哦!”萨特思韦特说,“是啊,是有可能……”
“肯定是。萨特思韦特,我比你了解托里。他深藏不露,非常有耐心。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他从来都不轻率地给出观点或判断。”
“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巴宾顿是被谋杀的——是的,谋杀,我就不绕弯子了,直言不讳。那天晚上,他在我家被谋杀。我对事件有疑虑,托里温和地拿我的想法打趣,同时他自己心中也有些疑惑。他不与人讨论,那是他的行事风格。而在心里,他悄悄还原了案件。我不清楚他都有哪些线索和想法。我想,他还没有确认凶手具体是哪一个,但他认为凶手就在他们之中。因此,他制订了一个计划,想通过某种方法找出凶手究竟是谁。”
“另外几位客人是怎么回事呢?伊顿夫妇和坎贝尔夫妇。”
“烟幕弹。这样计划就不会那么明显。”
“你觉得这个计划的内容是什么?”
查尔斯爵士耸耸肩,是个夸张的外国动作。他现在是阿里斯蒂德·杜瓦尔,那位情报部门的大侦探。他走路时左脚微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