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几个小白点,直接白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看到段少君如此暴怒,还有白秦河如此惨状,其余纨绔皆尽胆寒,挤在一起,就像是一群抱团取暖的秧鸡。
“道长,想发大财吗?”段少君走到了一旁,吸着凉气甩了甩手,奶奶的。用力过猛,段少君觉得自己的手指头都火辣辣的疼。不过不会后悔,若不是这里人太多,段少君真想直接把这货插在曲江的淤泥里边玩倒栽荷花。
“我说段小子,你这是发哪门子的火?”玄真道长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段少君跟前,疑惑地打量了段少君两眼压低声音问道。
“这小子跟我有仇。”段少君自然不会明说,只是拿手指了指昏迷乘以二的倒霉鬼白秦河。“你想冲这家伙身上榨多少钱,我一分都不要。”
“那这些呢?”玄真道长一脸警惕地紧拽着手里边的银票,生怕段少君抢过去似的,一副典型的守财奴模样。
“这些,你我三七开,你三我七。”段少君当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对,当然是正人君子,但是该自己的钱帛,怎么可能不要呢?
“我才三?道爷我可是亲身涉险,力敌强敌……”
“别废话,你从这白家奇男子的身上敲个一两千两银子不成问题,这里又分你三成,你居然还好意思在这叽叽歪歪?”段少君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这老货。
“你莫要忘记了,这一回过来这里寻仇,我才是主角,你顶多算是王牌打手,分你三成,我都嫌多……”
玄真道长心头滴血地拿出了七百两银票,哆嗦着手指头,强忍悲痛递到了段少君手中。“罢罢罢,你小子就好这张嘴皮子,道爷我说不过你,给你钱总可以了吧?”
“你……行了,你想要多挣点,就赶紧让这小子的家奴回去拿钱吧,别怪我没提醒你哦。”段少君麻利地收起了银票,拍了拍玄真道长之后,回身招呼李玄等人入酒肆休息。
玄真道长先是大赤赤地让白家的家奴赶紧回家去,拿个两三千两的银票来赎人。之后,如同赶苍蝇一般冲那票呆头呆脑的纨绔道。“你们这些家伙,钱是少了点,不过看在你们认罪态度还算可以的份上,道爷我就饶过你们一回。不过,这白家小子居然是只兔子,以后尔等最好离他远点,不然小心菊花不保,都明白吗?”
“多谢大师饶恕,我等今后定然与这那家奇男子割袍断义,绝对不会再跟其厮混。”一票纨绔哄然响应道。
玄真道长这才得意一笑,了挥手,一票之纨绔连滚带爬的逃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