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罚你,你居然就想躲出我左羽林卫,是不是觉得你离了我左羽林卫本帅就管束不了你了……”
段少君一脸气极败坏之色愤愤地离开了中军大帐,心里边无数次想要问候李幼雯的亲属,想到这位李大将军打小就失去双亲,只能悻悻作罢。
但是,心里边的愤忿却无法解掉,那小娘皮到底哪要筋有毛病?你既然看赵林甫不顺眼顺带连我也看不顺眼,那就让我走呗,结果倒好,非但不愿意让我走,居然还拿军法来威胁本君子?
真当本君子是那么轻易服软的人吗?哼……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君子当趋利避害,你个小娘皮不就仗着自己是左羽林卫的大将军吗?不就仗着自己是个公主吗?且等着,总有被本君子报仇的一天。
呆到了第五天的光景,所有重伤员的伤情都趋于稳定,就连那胡达都可以粗着大嗓门在那大声嚷嚷要吃干货,要吃干饭不愿意喝清得见底的稀饭。
“你少给我放屁,这能叫清得见底的稀粥吗?插根筷子都不会倒的粥你有本事伸脸进去瞅瞅,你丫要能见到底信不信哥今天晚上就给你再做一个手术,省得你的视力出问题。”段少君很是气极败坏地冲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喝道。
“……兄弟,段兄弟,可你好歹给我碗干的,甭管是死面饼子还是肉干,又或者是其他啥干的,给弟兄我嚼嚼嘴。不然我这嘴里寡寡的,就连浑身也都难受啊。”胡达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只能赔笑道。
“还是一句话,休想,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肚皮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吃干的不是不可以,可是你吃了干的,万一你丫的便泌怎么办?你是想让你的亲兵给你一汤匙一汤匙的挖,还是想找着精擅活计的兔儿爷来干?”段少君的话,直接就让英武伟烈的胡某人直接变了脸。
上阵杀敌,连中十数创面不改色的胡将军此刻紧紧地揪着被头,下意识地夹紧了菊花连连摇头。“兄弟,稀的,稀的就成,稀得能当镜子也可以。兄弟我可是病人,经不起那么的折腾。”
“谁愿意折腾你,就是你自个愿意瞎折腾。你妹!”段少君愤愤地扔下了这么一句话,决定出营帐去透透气,还没走出两步,里边就传来了胡达讨好的声音。“兄弟,舍妹已嫁,你还是甭打她的主意的好,她脾气比我还不好……”
“我,我……”差点脚下袢蒜摔个狗啃泥的段少君回头冲营帐内的胡达恶狠狠地比划了一根中指,终于明白了,这些家伙,连面对死亡时都面无惧色的兵痞,脸皮到底能有多厚实。
嗯,除了怕在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