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呆滞,两眼发直,心里边直接就卧了一大个槽。他的俸禄一年下来,也就两三百两,而陈刺史等人却在一年之内就贪污了自己数百年才能挣下的钱财,如何不让徐右军震惊。
“好,很好,好得很啊。原本还以为云州吏治清明,原来,居然清明到这份上……”李幼雯接过了陈录事递过来的帐策,对比了起处用红笔勾勒的位置之后,已然再无怀疑。“来人,替本帅把陈刺史、赵长史还有那什么司马都给本帅带过来。”
看到了李幼雯那些钉气腾腾的俏脸,段少君知道,这位一心为国为民的巾帼女子,已然动了真怒了。
“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见咱们吧就不见,干嘛还把咱们几个给弄到这边呆着,眼下天都已然全黑了。也还没个音讯……”钱司马坐立不安地道,时不时走到了营帐口,撩起了帐帘打量外面,很快便又退了回来继续枯坐。
“你急什么,军机之事,非同小可,慢一些倒也没什么。怕只怕,殿下这么做别有用意啊……”赵长史在这营帐里边呆得越久,心里边也越慌,不过至少不会像钱司马那般。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罢了……”陈刺史抿了一口茶水,想了想之后,目光落在了赵长史的身上,相比起钱司马那个蠢货,他更信任足智多谋的赵长史。“赵贤弟,要不,老夫先与钱司马回云州,这里,你留下就好,若是殿下问起,就说云州政务烦多,老夫明日再来拜访。”
“这,这合适吗?”赵长史看到陈刺史投来的目光,很快便明白了陈刺史此言何意,三人尽出,云州那可就没有人主持大局了,何况陈刺史的侄儿也还被段别驾那家伙给关押在大宾
但问题是,自己在云州不过是一位二把手,留下来,难道还能够比你陈刺史说话更有效果不成?
“贤弟不必太过忧心,老夫此举,乃是为了试探殿下,若是殿下有心要见老夫,定然会言明,若是不愿意见老夫,老夫留之何益?”陈刺史倒也不卖关子,朝着赵长史解释道。
“既然大人觉得这样处置可以,那下官留下就是。”赵长史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相比起愚蠢的钱司马来,自己留下的确最适合。
不过,陈刺史刚刚与赵长史议定,还没来得及起身,就看到帐帘被掀了起来,而方才引他们过来等候的李神进带着一脸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步入了大帐之内。
“还请三位大人赶紧过去,殿下正在中军大帐等着你们呢。”李神进打量着这三人,看样子,这三个人怕是还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所干的事,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