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军纪严明,将士们奋勇争先,战无不胜,方有今日大唐万国来朝之赫赫声威。军法若是不严,何以治军,何以治兵?”李幼雯柳眉一挑,气势汹然,虽未披盔带甲,可是却仍旧显得那样的凛然。
“大将军言之甚是有理,不过敢问大将军,我大唐军法似乎共有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这其中,似乎没有立营不可建房一说。”段少君位气势汹汹的李大将军,却一副很是悠然自得的模样。
“这的确不在军纪之中,但是,这是我大唐律上却有载。”李幼雯一愕,干咳了一声之后很是不爽地道。
“唐律啊?那玩意我还真所以不好去评价,不过敢问大将军,这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若是全部实施的话,左羽林卫的将士们,能剩下多少?”段少君砸了砸嘴,作为一位来自未来的人,想不犯事,想走在正义的边缘,那么就必须了解律法。
一般老练的罪犯最喜欢干的事就是精通法委条款,那怕是被抓到之后,也有机会自辩,以减轻刑罚。段少君虽然是正人君子,但是遇上了李幼雯这么个不省心,成天找他岔的上司,自然要熟悉的大唐军纪,省得又被其抓住小辫子才是。
李幼雯听得此言,干脆坐到了那软和的沙发上,目光却眨也不眨地紧盯着段少君,扬了扬下巴之声,声音越发地显得冷硬。“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不知下官说出来,会不会大将军以诽谤朝庭又或者是诽谤大将军的罪名又给砍上一回脑袋?”段少君无奈地苦笑了声问道。
李幼雯闷哼了一声,姿势不变。“你且说来听听,若只是评论,本帅恕你无罪。今日就给你一个畅所欲言的机会。”
“多谢大将军。”段少君松了口气,朝着李幼雯一礼之后,一屁股坐到了与李幼雯面对面的沙发上,浑然没有理会李幼雯那微恼的表情,砸了砸嘴道。“依下官我大唐的军法,乃是传承自古时之军法。至今,怕是不下千年了吧?”
李幼雯微微一愣,点了点头。“不错,我朝之军纪,所传承的军法,正是由春秋战国之时的军纪演变而来,几乎没有任何更改。因为无数年来,就足以证明这样的军纪,对于军队十分适合。”
“大将军不必急着下定论,在下官但凡律法,都会按着所犯之事的大小,及其所造成的后续影响来定罪,以其期能够对犯罪之人,还有他人起到警示和威摄的作用,不知以为然否?”段少君轻抚着眉头缓缓言道。
“这……这是自然。”听了段少君的这番话,李幼雯深认为然地点了点头,而也已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