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合理的新军法的话,就休怪本帅再继续难为于你。”李幼雯一脸得色地道。
段少君倒是信心十足。“大将军就看好了,段某人可不是只会翻嘴皮子的人。”
段少君看着那李幼雯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地步入了屋子,很是笑意吟吟地在后边挥了挥手以示道别,待门关上之后,这厮才一脸得色地撇了撇嘴,小娘皮,看着吧,区区十七律令五十四斩,那些都不过是唬人的玩意,后世的军事纪律可比你们这玩意严密合规得多。
本公子定要让你们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有理有据的军法。
“我说老弟,你确定你能够修整我大唐的军法?”胡达虽然是军中猛将,但并非代表其连智商都是负值。
“怎么,觉得小弟我不行?”段少君现如今也跟胡达相处久了,两人虽然算不是两肋插刀的好兄弟,但是却至少能够蹲一块吹牛打屁扯蛋赌钱。
“不是不行,而是觉得,这军法你真的确定你能改得了?”胡达打量着信心满满的段少君,连连摇头道。这玩意,胡达光是遵守都费力,想想都头皮麻,而段少君这货居然想着去修改军法。这就是差距啊,幸好,自己不需要做这种费脑子的事,最喜欢干的还是拿刀子捅人或者被捅,反正怎么痛快怎么来,能动手尽量别吵吵,这就是像胡达这样的血性男儿最喜欢干的事。
“天下大事,皆能世易时移,有何不能改的?”段少君拿鼻子哼了一声道。“想我大唐立国以来,所修之唐律,比之前朝,定然会有所增减,就是为了配合如今之天下百姓,为何这军法就不能变上一变?”
祖宗之法不可变,不可违。这是古人孝道里边的一种共同认知,可实际上呢?总是会有人想方设法去寻找漏洞,获取更大的利益,表面上,倒是一个二个仁义礼智信俱全,实际上说不定就是个五毒俱全的主。
就像自己所处的时空的那个大明朝,那些官员一个二个哭着喊着祖宗家法,要求天子不得开海禁,实际上呢?江南之地,海贸昌盛之极,而那些非官方的海船是属于谁的呢?
正是那些表面上道貌岸然,张口孔子曰,孟子云,君子不可言利,天子不该与民争利的官员们的家属或者家奴又或者是亲戚的船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