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人在。”
官道之上,已经可以看到福州城的城门。
林远突然说道:“你带人到衡山城附近找找,看能否找到青城派的隐藏之地,林震南夫妇应该被他们藏在那里。”
任盈盈眉头一皱,“让我离开去做事?也行,把我爹的消息告诉我。”
“哈哈!时机未到。”
林远翻身下马,向着福州城内走去。
“可恶的混蛋!”
任盈盈暗自咬牙,恨不得照着林远后背戳出几个窟窿泄忿,可最后却也只能转身快马离开。
这段日子以来,她对林远的性格已经有所了解。
不让自己跟着他,肯定是有不合适自己看到的东西,而且对那林震南夫妇,他也十分重视,否则不会单独提出来。
若是她压制不住好奇心,或者让林震南夫妇被杀,想要从林远口中知道自己想要的消息,那就更麻烦了。
‘待我得到自己想要的,再好好收拾这小子!’
进入福州城后,林远一直待到半夜,才从一家客栈里出来,来到白天就问到的林家老宅的位置。
林家老宅在向阳巷尽头,黑门白墙,墙头盘着一株老藤,屋内寂静一片,仿若鬼域。
林远推门而入,黑暗丝毫无法阻碍他的目光。
他环视一周,便径直走到西北角的一间房中。
这是一座佛堂,屋中悬着一幅水墨画,画的达摩老祖背面,自是描写他面壁九年的情状。
佛堂靠西有个极旧的蒲团,桌上放着木鱼、钟磬,还有一叠佛经。
在原着之中,令狐冲见得此景时,还想那老前辈林远图是晚年在此忏悔生平杀业,还想到了那位叱咤江湖的英雄豪杰,白发苍苍之时,坐在这间阴沉沉的佛堂中敲木鱼念经,那心境可着实寂寞凄凉。
可林远却明白,那林远图本就是和尚出身,置办一个佛堂,又有什么问题?
他来此,自然不是来瞻仰林远图故居的。
达摩老祖画像中,达摩的左手放在背后,似是捏着一个剑诀,右手食指指向屋顶。
林远脚尖一踏,便如大雁一般来到房顶。
稍稍摸索一翻,他的手中便出现了一件和尚所穿的袈裟,袈裟之上隐隐写上了无数小字。
辟邪剑谱!
拿到这无数人争抢的剑谱,林远却没有多少激动之情,“今晚到是平静,看来也没有人一直盯着这向阳巷老宅,倒是便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