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下官无法拒绝,所以才会一得到便施展,以至于煞气入体。好在只是气势展现,并不算太严重,已经恢复好了。”
林远意味深长道:“换取力量的代价很大,不过贫道给予你们的力量,你们需要多少,就需要付出多少的代价,一切存乎一心。”
陶谦正色道:“多谢太傅大人教诲,下官谨记!只是……”
他走到城墙边上,眺望着远方原本看不见的江东军营寨,沉声道:“下官乃徐州州牧,守土有责。若是舍得一身性命,能够回报陛下与太傅恩情,守住这徐州之地,那便是万死,也是值得的。”
表忠心吗?
林远笑了笑,根本不接陶谦的话,“准备一处安静的院子。”
陶谦连忙道:“诺,还请太傅大人随下官来!”
显然,他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了——作为从中央到地方,并且担任起牧守一州之地重任的重臣,陶谦在人情事故这方面,绝对不会差。
陶谦带着林远来到了一处大宅,门口还有两排几十个漂亮侍女、奴仆等候,见着林远到来,齐齐下拜恭迎。
又是几十人份的工作岗位,不错。
林远道:“不错,不比贫道在洛阳的府邸差。”
陶谦听完小心翼翼地看了林远一眼,却瞧不出林远是喜是怒,只能无功无错地答道:“这座宅院是徐州城内最好的一栋私宅,原本是属于麋家的。知晓太傅大人驾临之后,便主动将它贡献了出来,作为太傅大人临时落脚之处。”
林远看了他一眼,轻笑道:“陶州牧与本地大族的关系,倒是不错。”
“下官在徐州能够政令通畅,也多亏了大家的支持。”陶谦笑着说道,这一次,倒是没有多少犹豫。
他的情况大家都清楚。
在徐州,他原本是没有多少根基的,最大的依靠,是洛阳朝廷,然后便是他那长袖擅舞的手段,能够将徐州的几大豪族分化拉笼,最终为己所用。
甚至可以说,这是他比较得意的一点,也是值得他得意的“政绩”。
林远抬步走进了府内,只留下一句话,“麋家如果想要上门拜访的话,就劳烦陶州牧安排一下了。”
陶谦面色一喜,拱手道:“下官遵命!”
作为徐州大族,麋家用一栋豪宅换来拜访林远的机会,也不知道是亏是赚,但境内的其余几家却坐不住了。
陶谦这边,迎来了很多的拜访,也收到了不少的礼物。
但他只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