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浑人,前些日子春日宴上撞死了一匹马,可见不是个能上台面的。带出去怕坏了事。今日便不带他了。”
大老爷眉头皱得更紧:“说的什么胡话?太后寿诞,皇上下旨,令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家中年轻子弟,都须到宫中参加宫宴,一同为太后庆贺寿辰。旁人都去,他不去,岂不显得我宋家待太后寿诞甚为敷衍,宋家子弟好大的胆子,竟不愿为太后贺寿辰!”
大夫人惊奇道:“着令所有年轻子弟都要赴宫宴?莫不是要为元檀郡主选婿?可前些日子听闻,早就选了那邢家公子……”
大老爷冷声道:“圣意岂是我等能揣摩的?既是下了旨,便该悉数遵守。”
二老爷这才不情不愿地吩咐了人,去将荀锐请来。
等荀锐到了。
大老爷见他穿着单薄,此时正值三月,春寒还未过去,如此打扮岂不衬得宋家又穷又抠?当即又令人给荀锐换了新的衣裳,如此准备好,才往宫中赶去。
而魏妙沁呢,她一早便入了宫。
南安侯夫人与她大嫂杜氏却没这样好的机会,一并被提前召入宫中。
太后住在寿康宫,魏妙沁甫一进门,便听见了魏芳蕊的说话声。魏芳蕊长得有八分像皇后,只有两分像建康帝。太后待她,便也不见得比旁人亲近。
只等魏妙沁踏进门来,太后面上的淡淡神色才有了变化。
太后年轻时是个十足的美人,建康帝便袭承了她的好相貌。如今年纪不小了,却仍能瞧出几分过去的风采。笑起来时,自有一番慈和的美丽。
她招手将魏妙沁叫了过去。
太后不谈寿诞,也不谈魏妙沁为她备下的寿礼,开口便道:“前些日子,瞧见那邢家公子没有?”
一个两个,竟是都在关心她的婚事。
魏妙沁摇了摇头,将先前说给皇后听的话,又重复说给了太后。
太后却是捻着佛珠笑道:“好!正好!不瞧也罢!静王妃眼光着实不大好,为你挑夫婿,合该挑这京中最出色的男子才是。怎么挑到此人头上……哀家特地同皇上说了,哀家的寿诞上,必然要让京中年轻子弟都赴宴,你今日大可仔细挑选……”
魏妙沁傻了眼。
上一世着实没有这一出。
而且照太后这样说,那荀锐多半也是要赴宴的。
又要见到他……
一想到此处,魏妙沁便觉得浑身不适。
这人留给她的印象实在太过于深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