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自暴自弃,松了四肢的力气,靠在了荀锐的怀里。
这人的指骨坚硬,箍在魏妙沁的腰上,箍得她有些疼。连他的胸膛也是硬的。魏妙沁靠在他怀里,又觉得压抑得厉害,又觉得硌得人不舒坦。
总归是糟糕透了!
荀锐倚着栏杆坐下来,抬起手指,抚了下她的发丝。
魏妙沁气坏了。
这人实在得寸进尺!
魏妙沁知道这会儿,自己定是面无血色,看上去柔弱可欺。但她还是竭力地拿出些气势来,凶巴巴地道:“你拔我头发作什么?”
荀锐的身形僵了下:“……”
“……没拔。”荀锐哑声道。
魏妙沁不出声了,她低低地喘着气,觉得腹中更疼得厉害了。
她疼得难受,便也不顾得罪不得罪荀锐了。
只心想,若是今个儿疼不死在这里,只怕也要被荀锐欺负死在这里的。
“你将我,掳到这里,作什么?你不快些将我送回去,待我的丫鬟回到那里,瞧我不见,定会报给皇上。你……不要命了?”魏妙沁压着疼痛,勉强出声道。
话说到这里,魏妙沁也觉得奇怪。
荀锐是如何从殿中出来的?又怎么避开守卫宫人的?他又怎么知道这里有处亭子?
荀锐的大手却贴在了她的腹上。
魏妙沁的身体一僵,四肢都绷直了。
她是真的吓坏了。
他难不成要将她肚皮刨开?
就在魏妙沁胡思乱想的时候,荀锐的手却拨开了披风,又探入了她的外衫之中。
魏妙沁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动也不敢动,只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着颤。
她五脏六腑都又冷又疼,可肢体又烫得厉害。不必看她也知道,自己的脖颈该是红透了。她从来对旁人的触碰都敏感得很……
“你……放开我……”魏妙沁哑声道。
若是仔细听,便能听出来,她的声音里透出了一点示弱的味道。
但荀锐却动作不停。
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衫,再度贴在了她的腹上。
魏妙沁哪里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她知晓这会儿示弱求他也是无用的,便死死咬住了唇,免得口中逸出哭腔来。
他的手掌十分宽阔,按着魏妙沁的腹部重重揉动起来。温热的感觉,便透过衣衫,传递到了魏妙沁的腹上。
……只是给她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