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一条金项链当见面礼,让她顿时觉得“稳了”。
韩希蓬见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项链,忍不住在一旁偷笑。
周姝萍发现了,蹦过去就是一顿捶。
“坏人,笑什么?”
“笑你像小学生得了奖状一样。”
“人家刚才确实很担心嘛。万一你爸妈不喜欢我之前的工作怎么办?”
韩希蓬握住她的肩膀,郑重地说:“我爷爷和我爸都带过队伍,只要思想端正作风优良,不问出身。如果目的是好的,有时候用些合法的非常手段也是可以接受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周姝萍眼眶有点湿,嘟了嘟嘴说:“那我是不是过了你们家的政审呢?”
“噢?政审还没结束哦,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周姝萍想了想,把脑袋靠在他胸口。
“我,之前在杭州,差点成了外围。”
“嗯?”
周姝萍斟酌着把以前的事说了出来。
......
在去外贸公司工作前,周姝萍在一家健身房干过一段时间。
虽说健身房里的大部分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自已的肌肉上,但在这种荷尔蒙高涨的地方,总有些不安分的人打起周姝萍的主意。
她对这些邀请一向警惕,全都婉拒了。
大部分苍蝇知难而退,但依然有一些认为烈女怕缠郎的人在坚持。
在周姝萍又一次被缠郎堵着邀约时,“静姐”出现并喝退对方。
周姝萍由此和静姐交下了朋友。
刚进入社会的周姝萍对男人充满警惕,但对女性不甚设防。她很好奇静姐怎么能天天有大把的时间去健身逛街探店,却仍然一副出手阔绰不差钱的样子。
静姐对此笑而不语,经常带她到各种高端场所享受。
周姝萍总觉得这样蹭吃蹭喝不太好。
当她表达了自已的想法后,静姐却不以为意,让她放一百个心,静姐消费得起。
见静姐不在意花钱的事,周姝萍也渐渐放下心来,享受起那些“高品质生活”。
渐渐地,周姝萍对自已的工作感到不满意了,这么点工资,怎么消费得起那些高端服务和衣服鞋包呀?
万一离了静姐,这一切不得打回原形。
静姐似乎看出了她的烦恼,安慰她说:“像你条件这么好的女孩,何必暴殄天物浪费天赋呢。这种前台青春饭你能干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