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后等上面的水迹吹干了,贴上膏药。
膏药一贴上去,林真就觉得疼痛热胀的后腰和屁股凉丝丝的,舒服了些许,他偏头对着林小幺道:“老大夫的这膏药不错,贴上去就没那么难受了。”
“等用完了我就去拿。”听他说舒服一些,林小幺比什么都高兴。
过了两天,被砸得稀巴烂的后院还有前面的铺子被林小幺带着三个孩子收拾得差不多了,除了生活必须用到的东西,其他的东西只有等着铺子再度开业的时候补上了。
今天是林小幺带着林柱子和林石头回鲤鱼村的日子,他起床后先给林真做了早饭,把熬好的药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才带着林柱子和林石头去三叉路口找牛车。
三人运气不错,刚到就有一辆牛车要经过鲤鱼村,一人花了两个三文钱坐上去。
林石头和林柱子来镇上已经三四个月了,得知可以回家了兴奋无比,坐在牛车上不停地左顾右盼。
不过与没心没肺,神经大条的林石头相比,林柱子要安静得多,他想起昨天晚上顾栓子找他说的那些话,要是顺利的话,他下次就不用来镇上了,可以去马木匠那里学手艺。
林小幺心里想的事儿更多,林真让他在家里待两天再回镇上,还让他虽然不要瞒着这里发生的事,但也不要说得有多严重,别叫林阿爹还有林父担心。
毕竟他们村子里的人也会来镇上,要是由别人的口传到林阿爹还有林父的耳中,他们肯定会胡思乱想,还不如他们先行一步,给他们打预防针。
林小幺知道他的意思,心头也明白该怎么说,就是担心他和顾栓子在铺子里不方便。
“架——”赶牛车的大叔扬起鞭子在牛屁股上扫了一下,早就驯熟的牛立马扭着身体往前面走,牛车轱辘往前辄辄地滚动。
时辰还早,要不是这位赶牛车的大叔回去有事儿,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回去,导致牛车上只有林小幺他们三人。
大叔边赶车边和他聊天:“你是鲤鱼村哪家的哥儿,俺家以前就是从鲤鱼村搬出来的,说不定是亲戚嘞。”
林小幺正想着林真一个人在家里怎么办,突然听到大叔跟自己搭话,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叔以前也是鲤鱼村的,我家姓林,住在上鲤鱼村。”
鲤鱼村分为上鲤鱼村和下鲤鱼村,以贯穿鲤鱼村的那条河的桥为界限,上面是上鲤鱼村,下面是下鲤鱼村。
“林?”
“是林二家吗?”
鲤鱼村就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