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看着他被折磨而不得纾解的样子,突然有点心生同情。
如果没有渠道纾解,那他真的可能会暴毙而亡。
厉北琛面露苦恼,涩然哑声,“宁宁,你说怎么办。我好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做。”
温宁也乱了。
虽然她治过男科方面的一些病,可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她真是第一次遇到,要说他完全没有,也不是。
要说他有,可又不典型。
她懊恼,“我没有带针灸,放不了你的血,不然我们去医院吧。”
“不行,我丢不起这个人。”厉北琛寒眸流露自嘲,“你把我这个样子送出去,万一被他们看到了,我以后还抬得起头吗。”
温宁汗颜。
也是。
他骨子里是那么倔强冷傲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受众人看到他不行的样子。
他也是个男人,就算落魄了,那自尊心照样强悍。
“宁宁,越来越热了,我好热,我好痛苦。”厉北琛越发扣紧她,胡搅蛮缠的把她压到墙壁上,明明怀里有个他最爱的女人,可他不知道怎么解除身上的药性,该死,“你是医生,宝贝宁宁,你有没有特殊的办法帮帮我?”
温宁要被他黯哑性感的哀求声,弄得眩晕了。
他并不是完全的,无可救药……只是,可能真的需要她亲自上阵,用特殊手段。
“你冷静一点,厉北琛。”温宁咬着唇纠结地深呼吸。
告诉他,不要躁动,也慢慢闭眼告诉自己,救人一命,毕竟胜造七级浮屠,此刻抛下海岛上那些羞耻的记忆碎片,什么都不要想,就拿他当个病人吧。
她慢慢的伸手,羞恼地碰上他的俊颜,踮起脚跟,将樱唇送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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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外。
哪怕司修远把电视机开到最大声,还加了音响放摇滚乐,可浴室里暧昧不断的声音,还是传到了方莹和他耳朵里。
方莹羞得像只小兔子,几乎快把身子蜷缩进沙发最角落里面了。
司修远不断滚动喉结,时不时看那只小兔子一眼。
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扑上她。
“咳咳……”直到方莹终于忍不住,无力再呆下去,她蹭的站起身,"司少,要不你帮他们掩护,我出去、出去喝口水!"
“方小姐你放我一个人在这里听,多尴尬。
再说这里有水杯。”司修远带着一抹邪肆,逗.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