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一辈子冤魂缠身。再让攻打绿林盟的每一个西川军都看到,他们的头领将军,最是屈辱狼狈的样子。我还要卸掉你的牙齿挑断你的手脚筋,让你想死都死不掉!”
对于保家卫国出生入死的将士,谢灼宁向来报以最大的敬意。
因为她在边关待过,知道将士们吃的苦,知道战争的残酷,死亡的绝望。
很多人跟家里人分别,好的兴许几年能见上一面,坏的可能一去便是永别。
就连她重生了那么久,也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跟老爹见上一面。
所以她才那么憎恶像何文军他们这样的人,那些将士们辛苦打拼积累下来的名声,就是被这些畜生败得一干二净!
“你你你!”何文军被怼得哑口,涨红着脸大喊,“我是朝廷命官,你焉敢如此对我!”
谢灼宁嗤笑,“你怎么好意思称自己是朝廷命官的?就你这样的,充其量就是个狗官。哦不,说你是狗官,都玷污了狗,人家狗给饭吃都还知道保家护院呢!”
“你你你!”又是一阵语竭之后,何文军终于找到了一个攻击点,“你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后宅相夫教子,跑出来添什么乱?简直牝鸡司晨,不知所谓!”
说着又转而对萧晋煊说,“阁下堂堂七尺男儿,难道就任由一个女人骑在头上发号施令?未免也太让瞧不起了!”
见自己不占理,何文军便开始明目张胆地挑拨起了两人的夫妻关系。
萧晋煊却淡淡道:“人的尊严跟面子,都是靠自己挣的。强者,只会抽刀向更强者,而不是靠镇压女子来获得优越感。你不是不服吗?”
他抬袖一掌,轰开一旁地牢的半个屋顶。
那样轻描淡写的姿态,那样大的动静,看得在场众人全都瞠目结舌。
萧晋煊垂眸问他,“现在呢?”
身体一点一点颓然地软了下去,何文军心里霎时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