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懂电影就别瞎算了。”张钰笑道，“夷洲、香江、扶桑、南韩以及东南亚各国的票房你们都还没算呢，虽然不多……差不多也就一千多亿韩元好吧。”
……
少女时代四人陷入了沉默。
她们已经很高估张钰的收入了，可没想到真算起来，人家一部电影挣的钱，她们组合一辈子都挣不到。
“欧巴，你为什么这么厉害？”徐贤满眼都是小心心道。
张钰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搂了搂她。
这时，郑秀妍也从另外一边贴了过来，俯身在他身侧。
虽然屋里很黑，但两人都侧头看着张钰。
次日。
清晨。
张钰醒来的时候，少女时代早已经起来了，甚至妆都已经化好了。
他起身揉了揉头发，看着扛着摄像机进来李在河打了个招呼，“早啊。”
“这还早啊？都已经八点了。”李在河笑骂道。
“我一般都是睡到中午才起来的好吧。”张钰抱怨道。
“你拍摄电影呢？”李在河揶揄道，“难不成也睡到十二点才起来？”
“副导演是做什么的？”张钰翻了个白眼，“我不在的话，副导演也可以拍摄好吧。”
“欧巴，骗人。”徐贤走了进来，娇声道，“我看过你们剧组的采访……大家都说你很敬业。”
“他们骗你的。”张钰撇嘴道，“我是导演，他们难道还敢说我的坏话？话说……你们每天起这么早的吗？”
“要化妆啊。”徐贤理所当然道，“如果出门不化妆的话，那岂不是太失礼了……”
张钰看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李在河好奇道。
“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张钰点燃了一根烟，轻笑道，“有一对南韩夫妇结婚六十年，在男人临终之前，妻子问他还有什么心愿……”
“男人说第一是想把他的骨灰放到喜马拉雅山上面去，第二则是想看看自己妻子素颜的样子。”
“然后呢？”金泰妍等人也凑了过来。
“妻子丝毫没有犹豫，立刻买了登山设备，准备带着他丈夫的骨灰上喜马拉雅山。”张钰一本正经道。
噗！
在场众人都笑了起来。
早起看直播的的粉丝也是乐不可支。
“我们都拍摄几天，我好像也没见过你们素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