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那么说我?我是平凡又清高,但我现在所获一份一毫都是自己挣的。我凭自己努力考985,你在干嘛,我一笔一笔学设计准备考研的时候你在干嘛。”
“你拿着祖辈的钱做不出一份成绩,天天酒吧泡得忘乎所以你还很骄傲是吗?你有什么权利来说我平凡。”
一句一句简直在插霍尧刀子。
不难以想象她说这句话时眼含怒意,活灵活现。
他捏紧了拳头,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嘴这么能说,合着以前柔柔弱弱都是装的是吧。
然而连织还有话戳他。
“你看不起那些为钱缠上你的,你该不会以为他们图的是你吧,肯定是你的钱啊。这其中有一分一毫是你赚的吗?说来你还不如那些女人,她们凭自己的本事挣,而你却还画着祖辈的钱高高在上自诩高傲。”
连织越想越气,上前踹下他的床,“你这幅死样子给谁看啊,不就是断条腿伤眼睛嘛?一个大男人就在这要死要活,我当年被所有企业拒绝,被周边的人落井下石,前途未知食不果腹,我是不是该投河自尽啊。”
她冷冷道,“懦夫!”
霍尧咬紧了牙。
连织拿出包里的水果刀,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以后你要死要活请自便,你说得对,我两毫无关系我干嘛要管你死活。”
“我考研时间本就来不及,何必要在不值得的人浪费时间。
她停顿看他,道,“只是霍尧以后我会过得很好,挣很多钱,开自己的工作室。你就烂在这吧,我要想得起的时候会给来你上坟。”
霍尧捏紧了拳头。
她铿锵有力的声音像是溅在他心里,霍尧眼睛虽然被纱布蒙着,但睫毛却动了动。
此时此刻,他突然想听她再说几句。
那边却没了声音,只有悉数整理书本声,脚步声,然后门拉开。
霍尧看不见,但那动静却在他心头动荡不平。
她要走了。
她再不管他了!
霍尧骤然出声:“连织!”他的声音急迫,且带着丝嘶哑。
连织转头看着他。
隔着一道门,男人穿着病号服,面庞被纱布遮挡一半,可却莫名让人感觉到了脆弱。
“回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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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织在他床上架好小桌子,将几碟小菜放在上面,他看不见,她就只能喂他。
当豆子烧猪蹄送进霍尧嘴里的时候,他眉梢几不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