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慵懒搭在沙发檐上,袖口的金色条纹微波荡漾。
旁边的女人贴上来在他耳边说了句悄悄话,再撒娇摇摇他胳膊。
他嘴角牵起一丝浪荡,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霍尧来这纯属演戏。
霍企山最近察觉出他有些不安分,要脱离掌控。于是在集团给他安排个闲职,时刻监视。
出来谈笔生意,霍尧也如他所愿几句搅黄,猖狂得像是个没大脑的富二代。
合作公司的老总请他出来,希望能将今年的成交价降低5,其他人也挨个哭穷。
助理冲他拼命使眼色,千万不可。
霍尧跟没瞧见似的,眉梢一挑,懒懒道:“行啊。”
“小霍总果然是个爽快人,照我看来比您父亲更有前途。我敬您一杯。”
霍尧举杯和他一碰。
大腹便便的老总冲会所的姑娘使眼色,那姑娘便跟柔软绸缎似的贴上来,又给霍尧添了杯酒。
霍尧目光往外挑,轻佻地睨着她。
“叫什么名字?”
“柔柔。”
有人调侃:“哪里最柔啊?”
包厢里的男人都笑了出来,懂的都懂,霍尧将弧度挂在嘴角。姑娘脸上娇羞更甚,贴近霍尧耳边说着什么。
他没心思听,闻到那股浓烈的香水味,眉头已经拧了拧,偏偏面上还没个正经。
有人推开包厢门,霍尧漫不经心往外一瞧。
就在此时,他看见了连织。
对视的短短一瞬,她眼睛清清幽幽,像是不认识他。
如清水般的眼睛直直看过来,叫人想起了冰凉的湖水。
两秒对视,她目光收回,不带一丝感情地离开。
包厢门关上,热闹此起彼伏,有人在叫他。
可霍尧脑海一片空白,连演戏都忘了。
几个老总正要举杯敬今晚的傻大个,就听见桌上的酒瓶噼里啪啦砸落在地。
霍尧手撑过台子,直接跳了出去。
正要出门的服务生被他一撞,男人猛地拉开还没关牢的门,跑了出去。
连织刚走过转角,就被一阵力道猛地往后一拉。
“连织!”
霍尧气喘吁吁看她,额前碎发凌乱而张扬。
对视间她眸底清亮,他反而有些不敌。
“你怎么在这?。”
连织道:“陪个同学在这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