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开了也好,她再也不用藏着掖着,说话错漏百出了。只不过,她当时与水逸寒赤果着搂抱在一起的这一点,她是死也不能说的。
齐一鸣信任自己是一回事,可心里有没有芥蒂、难不难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没有哪个男人对这样的事情是不介意的。
她可不想齐一鸣痛苦,此事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吧。
煜王爷却盯紧了她,“你说你们在密道里与齐新宜等人动了手,那后来,他们的人呢?”
“我们把孩子抢回便快速离开,他们跟不上,尚且还在密道里。”何苗神色平静。
煜王爷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他之前有两个疑惑。第一,在何苗房内,为何会有水逸寒的衣服碎片;第二,为什么他在密道里遇到齐新宜而没有看到何苗。
何苗的一番话,将这两个疑惑解释了清楚,合情合理,没有半点不妥之处。
他无话可说。
可他心里知道,这并非是全部事实。
他捡起的那块碎布所在的位置,并未有火势蔓延到,这块布周围也没有被燃烧过的灰或者衣物,就单独躺在那里,像是从哪里掉下来,或者被风吹落的。
这说明,水逸寒并非是像何苗的说的那样,在那儿脱了自己的外衣,扔掉,换上齐一鸣的。
这件事情透着诡异,他也猜不透。
不过,此事就此打住了,他不能再追问。
否则,要彻底惹怒何苗夫妻了。
他唯有沉默。
水逸寒则低下头,一张白皙的俊脸都红透了。
他知道,夫人还是说了谎。
他记得当时火势还未烧到他身上,身上便已衣不蔽体。
衣服哪里去了?
若是夫人扒的,她是对自己有意思想与自己那什么,还是真的想吸食他的精气?
这不太可能。
十之八、九是齐新宜动的手。
让赤条条的自己待在夫人的房里,她是想坏夫人的名声。那……夫人当时是不是也被剥光了?
这么一想,他呼吸一下子急促了几分。
那样的画面,太美,让他多想一下,都觉得是种亵渎。
不可以想,不能想……
齐一鸣瞧着水逸寒如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般满面通红、羞中带涩的,心里又嫉又怒,恨不得一拳砸烂他的脸。
只是,理智告诉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