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一下子气得脸色发紫、发胀,偏偏身上中了软骨毒,哑穴也被封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一口气郁气卡在胸口,差点没把他憋死。
何苗打了他一顿,出了一口恶气,又将他翻过来,瞧见他憋屈的模样,心情那叫一个舒畅。
悠悠地道,“你瞪我做什么,你打我在先,我自卫反击不很正常吗?”
齐一鸣怄:神特么的自卫反击,这是刺果果的打压报复!
何苗将他身上的针,慢慢地一根根拔出,“怎么着?不服气?我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服气也得受着。”
每拔一根,手就抖一下,针尖刺破了他的肌肤,生疼生疼的,不一会儿,他的皮肤就渗满了血,怪吓人的。
此时此刻,齐一鸣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何苗心里头解气,很是优哉游哉,“齐一鸣,那什么,我跟你说,凤申帝不是你表面看起来的这般正气凛然,实际上他腹黑得很,故意说那样的话,做那样的动作,离间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罢了,偏生你这般实心眼,看着就信了,你说你这种糊涂丈夫,我要来做什么?”
凤申帝不是老害自己而毫无自觉么?这锅就让她背吧。
齐一鸣黑了脸。
师兄一向爽朗磊落,若当真这么阴险,那定然是对媳妇有所图!不行,这坏胚子,他现在就要去找他理论!
不过,媳妇后面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嫌弃他了,想不要他了么?
顿时心头发紧,深邃的双眸带着几分忧伤、明媚之色,巴巴地将她望着。
何苗瞧他这副模样,差点就心软了。
可她屁股上还传来被他那大巴掌打在那上面的痛楚,着实是心伤,又往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别想着在老娘跟前扮可怜,老娘跟你说,过两日我便带着娘亲、妹妹出去环游世界,懒得理你和凤申帝的破事,你若是敢跟来,我就把你扎成板栗壳儿。”
齐一鸣顿时有种被她抛弃的感觉,神色哀怨,深邃的双眸如染了墨般,光都透不进来。
“你莫要这般望着我,谁让你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乱吃醋。”何苗冷哼一声,瞧着他身上流了血,肌肤发黑,开始毒发了,到底狠不下心来,将钢针撤了,往他嘴里塞了一把香米,转身便往外走。
他身子恢复了力气,忽地伸手将她拽住。
“媳妇……”方才哑穴被封,眼下才将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