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雪橇犬”三个字, 俞烬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勾了勾唇,忍住嘴角上扬的冲动。
怯懦的犹豫道, “可是, 翘课不太好吧?”
“没事没事,运动会期间管的特别松,高一的时候我就试过, 老师根本逮不住。”薄浔继续撺掇着。
俞烬面露疑色,“你以前经常逃课吗?”
薄浔被问住了。
他干笑了一声,“没有没有,就高一运动会的时候逃过一次,其他时候我特别遵守校规——”
还没说完。
额前倏然擦过一声风哨, 紧接着头顶被什么狠狠地砸了一下,尖锐的疼痛顺着头皮渐渐散开。
一个黑板擦掉在地上。
薄浔下意识捂住脑袋,咬紧牙关, 发出一声闷哼。
“我在讲台上讲事情,你在下面聊天?你真的是不管坐哪儿和谁都能聊上是不是?”秦老师用尖刻的声音咆哮着,“出去站着!”
薄浔:……
他揉了揉脑袋,满脸写着不情愿, 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从后门大步离开教室,狠狠甩上推拉门。
走廊上的温度像蒸笼一样,热的喘不过气。
出教室的时候过于匆忙,手机钱包钥匙都没带, 想提前开溜都不行。
垂头丧气时, 后门突然开了一条小缝。
薄浔敏锐的低头。
只见小缝中伸出来了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指, 朝他勾了勾。
他挪到门边。
缝隙中的手指立刻换成矿泉水瓶, 上面还裹着一张纸条。
薄浔接过,先灌了几口水才打开字条。
比着尺子撕掉的纸张边缘整齐,上面躺着一行工工整整的颜体字。
[带我逃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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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当天,薄浔一大早被班主任抓去当苦力布置操场观众席。
九月末,早上的天气不算炎热,已经能感受到几分秋凉。
薄浔一只胳膊串着五把椅子,怨念的往返在教学楼和操场之间。
“咱们什么时候走?”
同样被抓来当免费工的谢哲已经坐在地上开始罢.工。
“话说,你怎么突然这么听话,真就老老实实给老师当苦力搬椅子?”
“我们老班人还行,她的话我愿意听两句,要是别的老师命令我让我干活,我理都不理他们。”薄浔忿忿的把上手的椅子卸在观众区,“趁开幕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