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啦！”秃头露出一脸淫秽的笑容回应道：“这段时间可真是憋坏我了啊，小甜甜你可真懂事。”说完，他的手便不老实地在女人的胸前揉捏起来，引得女人身体不住地扭动。
杨立发现这个秃头男人和战小军有几分相似之处，可以断定他就是战小军的父亲——战晨。
秃头在女人的挑逗下，下身瞬间像充了气一样，抱着女人跑到里间的大床上，“撕拉”一声，衣服洒落到四周……
杨立没有窥视床头戏的嗜好，收回神识，和弋军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下班时间到了，职工们开始陆陆续续地从工厂的大门走出来。有些职工则选择绕过东头的围墙，前往不远处的职工宿舍区。杨立站在门口，耐心地等待着。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他再也没有看到有人走出大门。
杨立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秃头难道是猪变的吗？都已经一个小时了，还不出来。”
弋军听到这句话，十分惊讶地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啊！”
杨立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掩饰道：“哈哈，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啦！我只是看到那边有个小卖部，想过去看看而已。”说完，他便带着弋军一起从帝豪车上下来，朝着小卖部走去。
杨立大踏步走进小卖部，一进门便扯着嗓子喊道：“老板娘，来一包华子。”
小卖部的老板娘听到有人叫她，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她手脚麻利地从货架上取下一包华子，笑着递给杨立，同时说道：“五十块钱。”
杨立二话不说，迅速掏出手机，打开微信或支付宝，对着柜台上的收款码轻轻一扫，输入密码后，五十元瞬间到账。
付完款后，杨立熟练地将烟盒上的金线一拉，“呲啦”一声，烟盒被打开了。他从里面抽出一根华子，夹在手指间，然后转头看向老板娘，问道：“老板娘，抽烟吗？”
老板娘微微点头，伸手接过杨立递过来的华子。杨立拿起柜台上的打火机，先帮老板娘把烟点着，然后给弋军和自己也点上了。一时间，小卖部里烟雾缭绕，三人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抽了几口之后，杨立、弋军和老板娘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家长里短、生活琐事无所不谈。
杨立疑惑地问道：“你们这儿的人应该都是蜀都钢铁的职工吧？”
“对啊！我家那口子就是钢铁厂的职工呢，只不过他在矿山挖矿，平常都住在矿上。”老板娘笑眯眯地回答着。
杨立紧接着又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