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白也难辞其咎,用人失察,用人失察啊!”苏白是聪明人,借驴下坡的道理他自然明白。何锦坤坐下就给他扔过来一个梯子,他当然顺着梯子就下台了。
两个年轻警察一直没有说话,他们哪里就听不出来其中的奥妙。只不过他们都是何锦坤的亲信,又怎么会多嘴呢?
警方的调查很顺利,半个多小时就结束了,因为有了舒逸的暗示,苏白便一推二五六,全都推到了唐球的身上,唐球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只要警方再拿出一点所谓的证据,把案情进行公布任谁有异议也不好再说出来了。
何锦坤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
送走了何锦坤,苏白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这一关算是这样过去了,可是以后又该怎么办?
陶玉给苏白泡了一杯参茶,苏白接过杯子:“准备车子,五分钟后我要出去。”
苏白现在最想要见到的人是舒逸,他想问问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他看来如果还有人能够看明白这一切,那么这个人一定是舒逸。
此刻舒逸正站在窗边,望着远处那一望无际的大海,双手抱在胸前,指间还夹着一支香烟。他的心里也很是郁闷,原本他觉得事情的发展根本就是掌控之中,可是现在看来自己错了,自己太高估了唐球,他怎么就没想到呢,木清子能够成为弃子,唐球为什么不可以?
烟灰掉到了地上,烟头的温度烫到了舒逸的手指,他这才转身坐回到沙发上,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王妈端了杯茶走过来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偷偷看了神情呆滞的舒逸一眼,暗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镇南方从楼上下来,在舒逸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想明白了吗?”他知道舒逸在想什么,刚才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和舒逸的情形也差不多。
“看来你已经找到答案了!”舒逸望了镇南方一眼,见这小子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得色。镇南方笑了:“这个问题看起来很复杂,其实不然,我们一开始就把目光聚焦在唐球的身上,有了一个先入为主的定势,那就是我们都认为唐球是牺牲或者被牺牲掉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更好地陷害苏家,我想你也是存了一样的想法吧?”
舒逸点了点头,他确实是这么想的。镇南方说道:“但后来我又反过来想,或许这又是另一个套,只是它要套的是唐球,老舒,你说有没有这样的可能,苏白想要借这个机会除掉唐球?”
舒逸皱起了眉头,他并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在知道这件事情的第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