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猎的时候能凑凑热闹,三福晋叫人送了靶子来,我就是试了试……”说的一点也不气虚。
呵呵!是三福晋先送的靶子,还是你先想要靶子,人家才给你送靶子的?
一样!一样!
他抓了她的手腕,“你就是射箭,伤的也是手,手腕怎么会有这种痕迹?”
用力不当!真的。
信你才有鬼,“你是训练腕力和臂力了吧?”
你怎么知道?你在府里放着眼线监视我?
监视你干什么?真能想!你也不看你摁着爷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劲儿,爷分不出来吗?
才这么想完,突然觉得不对,福晋这动作是不是太娴熟了些,而且配合的超级默契。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上下打量她:“你动爷的东西了?”
好心虚,“就是拿了爷收藏的弓箭。”
就弓箭?
嗯呢!要不然还有什么?
色厉内荏!行,你说是就是吧!
谁知道他不计较,她反倒是来劲了,理直气壮的叫嚷,“再说了,什么叫我动了爷的东西?连爷都是我的,您哪有什么东西?我的东西我自己动不得吗?”
哎呀!可真有道理呀!
两人说说笑笑,一顿饭吃了一个时辰。最后还怕吃的不踏实,重新叫下了而条在锅里,捞出来一人吃了两大碗,这才罢了。
才把桌子撤了,太医就来了,皇上派的,给每个阿哥都叫瞧瞧的。
反正对六阿哥的身体能这次没出岔子,老太医还是相当惊诧的。号脉之后,眼睛就一亮,这是个很平常的少年人的身体。
平常的意思就是,不出类拔萃,但也不算是弱了。想来,这调养之法,一定是有效的。他倒是坦然的问了,“敢问福晋可是得了什么调养之法?”
他以为是大内藏书里有什么典籍被六福晋给翻找出来了。
桐桐就把丸药给老太医看,“您瞧瞧,这药如何?”
老太医先是倒出来闻了闻,而后放在嘴里慢慢的嚼,“配伍不甚清楚,但药材臣知道了。可这药配伍高明是一方而,关键是这炼药的法门,好似有点不一样。药味浓郁……不是药材极好,就是跟别人的制药手法不同……”
桐桐瞳孔一缩,她用的药材都是老太医想法子弄进来的,就是很普通的药材。那么,真正有作用的,应该是自己的制药手法。可自己只是对着书记住了药效,制药却是自己全凭药性自己琢磨着自创的。自己以为的自创,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