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皇上现在是跟粮食相关的事,都会叫自家爷去。这天回来就特别生气,“从没见过这种蠢货……”
又怎么了?
建平县不产粳米,产的是籼米,结果税粮上缴的时候,没有粳米,人家叫百姓拿银子去别的郡县买粳米用来交税!
桐桐都听的目瞪口呆,“这当官的未免太刻板!”
谁说不是呢!你就是上道折子,把情况说了,难道皇上会不知道产什么该用什么交税的道理吗?种地可不就是因地制宜,建平县适合中旱稻籼米,那就种呀!情况说明白了,不就完了吗?
自家爷气的呀,“这是发现了这一地,处置了这一地。可大清国多少郡县,像是这种县令少了吗?可见,这漕粮税收,还是得改。不光征收办法得改,就是这许多细则,也得改。”
好生气!
“不气!不气!”跟这种死心眼生气,这么气把人非气出个好歹来!
桐桐说着,就问自家爷:“皇上叫爷去,就为这个的?”
这叫人怎么答,皇上用这事把自己绊住了,用什么事绊住其他兄弟的,他也没打问。反正,这说不上是不是差事的差事,把他们拉扯的滴溜溜转就是了。
这话只敢在被窝里两口子咬耳朵说,在外面一句都不敢露的。
桐桐就低声问,“那爷就忙这个?”
不忙这个,该忙什么呢?忙着去菜园子种菜去,也别忙着伸手要其他。
结果这件事的折子写了还没递上去呢,还心说下次进宫得把梁忠带上呢,皇上又奉太后巡幸塞外了。
把桐桐愁的,带着太后,肯定会带其他后妃的,这一旦带了后妃,就挺麻烦的,反正是走不快。超级磨蹭的那种!
“得给爷把大毛衣裳带上,这一去得到冬里吧。”
然而,这次想错了,左等右等,等不到皇上给自家爷的随驾旨意。
桐桐都迷茫了,看自家爷:“您惹皇上生气了?”如今天凉了,也没告假说自家爷病了呀!这怎么好端端的就不带自家爷了呢?
赵其山脚步匆匆的进来,“爷,皇上有旨,着直郡王、诚郡王、五贝勒,七贝勒、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随驾。”
哦!不带的不止自家爷,还有四贝勒和八贝勒。再就是太子!
皇上走了,太子当然得留下。可是,留下这三位,是个什么意思?
就见自家爷蹭的一下站起来,“请太医,就说爷风寒了,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