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在前面方便照看,省的在后面,媳妇子管不住他。
这也对!
于是,武敏之就住前面,住在老祖母的眼皮子底下。
可是动辄喘息都不匀称的人,有什么用呢?没住够七天,就以静养为由,要把武敏之挪到城外别院去。
城外不安全呀!尤其是得罪了那么些人,又被安定公主这么收拾了一下,叫很多人知道,宫里不再是自己的后盾,那这得有多少人偷摸的想报仇呢?真就是放一把火,自己都够呛逃的出来。住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
他不能出国公府,只得道:“老夫人,我在家闷的慌,想找些乐工伎子解闷……老夫人一辈子劳碌,也可叫这些人服侍……”
武后当然知道这事,但不知道缘由。安定没说,没说就没说,人总得自己学会立足。下面禀报说,打了武敏之。
打了就打了,不用管。
随后又报:潞王叫太医给换了药,治坏了,不能出门了。
武后只是意外了一下:不出来也行!在府里呆着吧。
再后来听说,人家在府里过的挺好的!召了许多歌舞乐工伎子,吹拉弹唱好不热闹。家里经常是歌舞升平,老夫人陪着外孙一起看,若是累了,外孙继续看,老夫人就去后面歇着去了。
武后也只‘嗯’了一声,便不再管了!年龄大了,只是看看歌舞,怎么了呢?看吧!都八十九岁的高龄了,还能再看几天?
可这苟延残喘的活着,是个什么滋味呢?
天一天天的和暖了,下面来禀报,“后儿就是贺兰小娘子的忌日了……是请做法事还是如何?”
武敏之看着窗外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听着不远处的正厅里传来欢快的琵琶声。才要说话,就听到下面来禀报:“公爷,杨老夫人带着白郎君要往后宅去……白郎君吃罪了酒,要往夫人房里闯……”
什么?!
武敏之蹭的一下坐起来,“扶我起来!”
肩舆被抬到外面,那颇为妖异的男子白了武敏之一眼,这才靠在杨老夫人身上歪缠,“人家喝醉了,又不是有意的!”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
武敏之没言语,他看见妻子抱着儿子在门口瑟瑟发抖!
以为能熬死这老货,得了这国公府?
可其实呢?这老货且死不了了!
他当时没言语,只说妻子,“抱着哥儿回去!”这话说完,他看家妻子眼里的光灭了。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