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真该走了。
林家给桐桐做了个更大的马车,这马车里的空间不说十个平米吧,八个平米是有的。天这一冷,马车里就能铺的厚实一些了。被子一个摞着一个,铺了那么厚厚的数层,往下一躺,直接跌到棉花包里去了,别说躺人不会颠簸了,便是放一窝鸡蛋,也磕碰不了的。
挥挥手,跟银州城的人挥手作别。
出城的时候,孟井生几人就跪在城门口。林雨桐躲在马车里就没露头,大皇子上前亲自把人扶起来,勉力了几句,并且告诉他们:“等西北恩科开了,我在京城等你们。”
敢不效死力?
来的时候春意盎然,走的时候秋意已浓。
只有到了秋里了,草木都枯黄了,此时才真正的感觉到了西北的苍凉。
桐桐躺着怪舒服的,招手叫四爷:上车来,换你来躺躺,真的可舒服了。
四爷可不去,他上了林克用的马车,陪林克用呆着去了。
林克用靠在榻上,自己打棋谱呢。见了四爷,他眉头都没抬,“想作甚?一皇子和平王尚未赐婚,轮到你?且远着呢。”
怎么不说五皇子先赐婚了?
行!四爷不在这个上面纠结了,他找林克用是有事。
因此,往林克用对面一坐,自己执黑子,“叔父,儿找您,是有事。”
有事?在银州都没事,回来了你说有事,“不关西北的事,你想说西南?”
当然事关西南。西北这事,叫大皇子一皇子和桐桐给办的,稀碎稀碎的!我要是再放任你们这么办事,我就是棒槌。
来来去去的,都是往自己身上划拉了!瞧这事给办的蠢的呀!
刘备与曹操比起来,虽不必事事去学曹操,但只学刘备是想干什么?
仁之一道,不在于给自己身上划拉了多少刀!有再多的理由再多的目的,再能办下许多事来,在四爷看来,这都是在犯蠢。
没叫你欺人,也没叫你欺天,可不欺人不欺天,事就不能利索的办了吗?
要是被被人给捅了,自己能想法子把对方千刀万剐了,然后尸骨都不留。
可他们总是自己捅自己,一肚子的火都不知道要撒给谁才好。就是想撒气,那敢问,要把气撒给谁?
因此,他得未雨绸缪,西南的事不能由着他们去办了。他们一个个的——太蠢了!
于是,四爷来了,找林克用,说西南的事。
“自始皇帝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