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带着珍珠和成颂回京吧。成颂为世孙,先回去是应有之意。珍珠心细,这一路挺远的,她照顾您的起居,儿放心。”
也好!
韩冒劼摆手叫儿子去安排了,他站在亭子里朝东北方向望去:有生之年还能回京城,还能看着西南安然的交到朝廷的手里,此生再无遗憾。
回京了?
桐桐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宫里。
而今皇室有几桩喜事要办,先是大皇子的娶妃,再是三公主出嫁,这都是要紧着办的事。
自从册封了东宫之后,桐桐从没跟大兄单独谈过。
是啊!谈什么呢?这种事怎么谈呢?
而今,大皇子被册封为昭王,又定下了大婚的日子,自己怎么能不来呢?
远远有人看见了,赶紧去禀报。
秋公公低声禀报,“王爷,郡主来了。”
大皇子看了秋公公一眼,“何以如此?那是义妹,以往都不见你们小心翼翼,而今这是作甚?太子之位是父皇给四郎的,此非四郎之错。四郎与义妹两情相悦,结为夫妻,我若因此便对义妹心存不满,那是谁之错?是我这个做兄长的错。我没见义妹,不是义妹做错了什么,而是实不知此种境况该说些什么,想必义妹亦是如此。可而今,她来了,我这做兄长的难不成要如临大敌?去接郡主来书房,以前如何以后还如何。”
是!
于是桐桐见到了笑意盈盈的秋公公,跟以往并无不同,“郡主,王爷让奴婢接您进去。”
桐桐便笑了,去了书房,看着坐在那里含笑望过来的大皇子,鼻子一酸,叫了一声:“大兄!”
大皇子招手,“来!”
桐桐便在他身边落座了,“大兄即将大婚,我来看看,可布置好了。”
大皇子亲手斟了茶递过去,“不用如此小心翼翼。我知道,不论是四郎还是你,都不曾做错什么。可反过来,叫我坦然待之,却也有些艰难。”
这般坦诚将内心剖给你看!桐桐能说什么呢?她坦诚的看大皇子,“大兄的任何想法都是合理的,任何做法都是可以理解的。不论大兄怎么决定,妹都赞成。让您和其他几位殿下甘心接受,这是不合人性的。但不管最终,是四郎的储位不能撼动,还是谁拿走了储位,在妹看来,这于大陈而言,都是幸事。磨砺出来的储君,当的起雄主。”
大皇子有片刻怔愣:“你是这般想的?”
“对!孤就是这般想的。”四爷看着二皇子,“有本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