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跟家里张口,但需要家里处理的事,你要想到的!我跟你奶奶这点人脉还是有的。”
林疏寒就道:“我想参加公考……”
鲁高工愣了一下,“铁路部门,也是国家的部委……”
“可一生大概都得在部门内部,我不想这样。”
鲁高工沉默了,“不喜欢道路桥梁?”
林疏寒跟着长久的沉默,然后才说:“就是从小到大,大概绷得紧了吧!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在生活、学习、做事,太有条理了。就是想改变,去面对一堆乱麻,在乱麻里找线头,然后处理好,理顺……”这或许是治疗强迫症的一个方式吧,“我最近认识了一个朋友,他说的话很有道理。就像是他说的,处理人事,多一分没关系,其实少一分问题也不大,这属于可以放松去应对的问题。可道路和桥梁,不是!他们太严肃了,太规整了,容不得一点点失误……老这么绷着,我觉得累。”
鲁高工还没说话呢,开车的林有渠就说:“好!去吧。想做就去做,喜欢就行。”
喜欢也谈不上,不过是听了金斯业的,觉得换一种生活方式,许是也不错。另外,“我想搬出去住。”
林溪源哈哈大笑,“好!搬出去就搬出去,大小伙子了,也该有社交了。”
鲁高工也笑,大小伙子了,真要领个女孩子回家,自家那个环境和氛围也不合适。住出去也合适!
林有渠就道:“你先租房子,买房子的事你别急……”
“我已经买了,五十平,够住。“
够住什么呀!林有渠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他不再说话了,等以后给他们添置了再说吧。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能怨谁呢?
没难受一层,就憎恨彭慧一次。
儿子半路上下车了,说是应承了朋友,有点事去忙。
将父母送回家,他得去学校报到了。才到学校的停车场,就碰到了前岳母,桐桐的姥姥。
他下车往出走,老太太直接拦住了“林有渠——”
林有渠站住了,回身看她。
老太太急匆匆的过来,“林有渠,事情都过去二十年了,你弄来那些照片做什么?”
“该烧的都烧了,就是告诉你,你为了帮你女儿隐瞒那些丑事,叫我的女儿受过什么样的苦我都知道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老太太,回去吧,孩子叫你一声姥姥,就问你羞不羞愧不愧!”
“我羞什么?我愧什么?我辛辛苦苦,省吃俭用的把她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