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有些犹疑……您觉得我们合适吗?”
林有渠笑了,“唯宽呀,你只要觉得我给你做继父这些年,确实尽责了,这就可以了。至于说婚事,我说什么都不合适。莫说是你了,便是桐桐和方苒……她们跟什么人交往,交往到哪一步,你可见我过问过?不会的!人就这一辈子,什么样的决定,在我看来都是好的!只要愿意。结婚不结婚,跟谁结婚,都没关系,高兴就好!便是不结婚,想要个孩子,我都认为合情合理。只要有能力养,这都是可以的是!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所以,也就不能给你意见。”
说着就起身,“你也大了,能自己拿主意了。那就这样吧!”
然后走了,真的走了。
在路边还买了半个西瓜,就这么拎回去了。
彭唯宽站起来,保持目送的姿势。林叔叔并没有应承什么,或是包揽了什么。养,好像就是养了,然后什么就都没有了。
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心里竟是有些滋味难言。
这天晚上,她失眠了。
怎么办?这成了一个问题。
其实,自己现在像是陷入母亲亲手设置的陷阱里了,一脚踏进来,就得遵循她的规则。可这其实就是另一种意义的犯蠢。
自己现在需要的是什么?是稳定。
以嫁人寻求稳定,永远是下下策。
辗转反侧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打通了导师的电话,“老师,您的提议,我考虑了再考虑,觉得很适合我。我还是回校任教吧,虽说挣的不多,但好在稳定。另外,我还想申请一间单身公寓……”
挂了电话,她往下一躺,这才睡着了。睡着前就想,站的高,其实不如站的稳。稳了可以更高;高却不稳,容易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