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下葫芦起了瓢,这跟当时在孟老那里,孟老和两位小大夫说的症状是一样的!真的就是风吹草动都能病。我母亲现在非常的痛苦!”
可这怎么办呢?可救就是可救,不可救就是不可救,任何强扭的行为,都得为之付出代价,这个痛苦就是代价,“人体是个非常玄妙的东西……近现代科学告诉我们说是大脑是总指挥。可我们自来都说‘心想’‘心疼’,心这个东西,到底有多玄妙,有几人能说清楚呢?行!换了,那就换了。之前,你只求救命,希望能叫她活下来。现在,她活下来了,你又奢望不那么痛苦。如果不那么痛苦了,你又奢求什么呢?年轻的心脏当有年轻的活力,是吗?这个,当真办不到。”
也没敢那么想,“而是,我母亲出现了肾脏衰竭的迹象。”
可不得衰竭吗?这话说的。
桐桐跟他说,“若是强行救肾,那下一步出问题就是肝脏……你再救肝脏,下一步就是脾脏……如此往复,直到五脏六腑再也承受不起,救无可救,然后在痛苦中死去。你要知道,每强救一次,病人都得在极度痛苦中挣扎一回。即便如此,你还要救?”
难道叫我看着母亲就那么死?
韦德就说:“谁都有母亲!我年轻时候荒唐,不懂事,叫母亲跟着悬心无数。如今功成名就,难道母亲病痛我这亲儿子要见死不救吗?林大夫,只要您肯出手,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桐桐转着手里的杯子,“我好言好语的,这是尽了大夫的责任,我把该说的都说了。说完了属于大夫该说的话,那我再说点题外话。”
请讲。
桐桐看他:“我认识彭慧吗?”
彭慧?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桐桐便笑了:“那你回去想吧,想起来了,你觉得还有必要请我,那我一定去。”
韦德皱眉,这个态度奇怪的叫人摸不着头脑。他不得不起身,“那林大夫,告辞了。”
不送!
韦德出去了,到车上了,都在想这个彭慧是谁?还问司机,“我跟一个叫彭慧的有过露水姻缘?”
司机摇头,紧跟着想起来了,“那个……那个本来要相亲的那个……嫁给老爷子那个老太太……”
啊!韦德蹭的一下坐起来,“姓林?彭慧?”他一拍额头:该死的!
是她呀!
当年还在她妈肚子里,还在摇篮里的孩子——都已经那么大了呀!
他啪的一声,甩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这事给办的!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