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他找到销路。这么一来二去的,利益相关的,这不就关系铁了起来了。
一说找彭大力,厂门口的门卫就给接待了,然后又叫人去喊人。
结果十来分钟,彭大力从厂里直接跑出来了,一看见他们就笑,“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四爷从兜里摸了好烟,顺手扔了一包过去。
彭大力抬手一接,“有事就说,咱就别客气了。”
四爷就说了,“不能是公房,得是自家的房子,房子破一些问题不大,小一些也行。争端小那就最好了!”
彭大力挠头,买房子,这听着都新鲜。
边上看门房的大爷听了一耳朵,就说彭大力,“那谁……那谁他大伯家的房子,这得有五六年了……空院子,你忘了。”
彭大力猛地一恍然,然后又犹豫了一瞬,这才道:“这房子……是我一哥们他大伯家的。他大伯家的儿子,那些年跟着闹腾,结果头上被谁扔的石块给砸脑袋上了,当时就死了。他大伯是检修铁路的,出了意外了,没了得有五六年了。剩下个大伯娘,改嫁了。改嫁之后了,四十来岁,又给那男人生了个孩子。还想带着那男人和孩子住回家里来。但这房子是当年祖上的房子,属于两房人的。当年分家了,他大伯要是活着,要是他堂哥在,这就没有争议。可要是房子给她大伯娘的孩子,他们这边哥几个呢,也不能认呀!但要说这房子没她大伯娘的份,他们也说不出这个话来。反正是谁去住,对方都去闹。这就住不成了,谁都住不成。”
桐桐就问,“房子在什么地方?远吗?”
“不远,就在火车站附近。”彭大力就说,“要不,你们先回。我帮你们问一下,然后给你们回个电话。”
也行。
结果没等两天,彭大力就回电话了,说是那边开口要六百。
桐桐看看自家这存款,六百一花,可就把积蓄的一半花掉了。但现在这个房子成了不得不买的一个选择。
先去看看吧。
说是再火车站附近,也确实是不远。桐桐还刻意听能不能听见火车鸣笛的声音,确实能听见一些,但是并没有那么大,就是夜里听,也不会比邻居家的狗叫更吵人。这就是可以接受的。
房子在一条巷子口,从外观看,老旧的青砖砌的墙上已经长了青苔了。
彭大力的朋友就说,“这是我爷爷年轻的时候盖的,都是老青砖。这地方当时就是隔壁的马棚,后来隔壁的儿子败家,日子过不下去了,就把马棚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