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也变成没理了。就算是有京城做背景,这样的事,好说不好听。”不能把事情处理的这么没水平。
金镞一路走,一路脚丫子闲不住的踢腾。还问说:“是去请他吃饭吗?能吃那天吃的基围虾和烧鹅么?”
这熊孩子,“你到底听了个什么?”
金镞回头看看已经路过的电子厂,“就是跟邻居抢院子呗!上次回去给爷爷立碑,我大伯还跟我爸说了。说陈家盖后墙,占了咱家门前的一尺。咱家门口的位置也是咱家的,不能叫人占了去。爸爸说暂时就那样吧,回头叫大伯就在陈家的后院外头种一片香椿,那是咱家的屋前,是咱家的地方,谁也管不着。然后用塑料棚该盖上,春上香椿发的早,送到省城能卖大价钱。我大伯当时都没懂,我就听懂了!香椿种在那地方,树根到处乱长……要不了两年他家那墙,后院那房……都得顶歪了,不拆了盖都不行。他要敢碰那香椿,那完了……卖钱的东西敢毁了,就得赔钱。赔钱了,那树根也清理不干净。看他咋办!”
他不吃我,我不吃他。
他要吃我,我就吃他!
他想吃我,我就先吃他。
“不都一样嘛……”干嘛总觉得我是个傻子?所以,“能吃基围虾和烧鹅吗?”
当妈的听的一愣一愣的,但道理还就真是这个道理!行!不傻就行,不是真吃货就满足了,不就是贪嘴嘛,先吃就吃。
“鸽子汤也好喝。”
“行!那就再要个鸽子汤。”
半溪酒家是现阶段朋城最后的饭店了。门口停着十几辆汽车,还有旅游大巴停在门口,也还总有出租车在门口停一下。
这进进出出的一看穿着就知道了,不是做生意的,就是来以旅游的名义来考察市场的。
进去的时候金镞盯着外国人多看了几眼,这是他第一次见外国人吧。
桐桐轻轻的拍了拍他,这么盯着人看很不礼貌。
金镞仰头低声问:“我的英语能跟他们对话吗?”
“他们万一要是法国人呢?不会说英语呢?”
哦!欧洲人长的都差不多。
娘俩低声说话,四爷在前台要了包间,也留下话,“两小时之内有一位香江的客人来,他姓江。他要找的金姓的朋友就是我,麻烦告知一下包厢的位置。”
“好的!先生和太太楼上请。”
这地方比起国营饭店的服务好了何止一个档次,里面的装修也很好。
坐下了,桐桐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