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问金镞,“怎么?对你家影响挺大吧。”
看怎么说了!“今年的钢铁又拦腰斩的往下掉价,总的来说,成本肯定是下降了一些。”
那还行!
“嗯!还行。”行什么呀,人工的价格又上调了,总的来说,还是跟搞进口的那些成本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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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给家里打电话,赖在床上说他跟同学打听来的事,又问:“王小军他爸估计该笑醒了。”
“好的!知道了。”四爷就笑,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知道吗?不过是没一心只想着找人家女孩玩,还知道学着去听一点正事,也算是行吧!孩子嘛,就是这么一点一点学出来的。
挂了电话,桐桐才过去,“怎么?玩野了?”
“知道搭建人脉,从人脉里获取信息。”
这么野了不到十天,高考成绩终于下来了。全国一张卷,总分七百一的满分,金镞考了六百八十三。不是状元,但在前十。
京大今年预测的录取线是六百六十五上下,所以,他这个成绩肯定是考中了。
金镞抓着电话给老家打电话,“您来呗,跟我姑姑都来,把妮妮也带上。我一会子给我姥姥姥爷打电话……”
韩翠娥在那边一句一个乖乖,“你得回来呀!得回来给你爷爷说一声。”
金镞:“……”
怎么办呢?奶奶就是不来。
当妈的一点也不意外,“是不是你奶奶不来?”
是!又不是来不起,从家里直接去机场,坐飞机直达京城,“从京城机场到咱那边的宅子,才多远的路程。出门就是故宫,所有相看的景点都不远。我奶奶为啥不来?”
这孩子!“你奶奶想的周全,她不是不来,是不想叫其他的亲戚来。”
咱哪里还有亲戚?都是我姨妈我舅舅他们。
问题不就出在这里了吗?“贫富差距大了,亲戚们处着就不舒服了。我一年没少补贴,对吧?家家的日子都也还可以。但要看怎么比了?你要是都带来,住那边的宅子去。你怎么说呀?说你那宅子多少钱,说你一个摆玩具的架子就够在内陆省份的省城买一排铺子了?他们都有子女,跟咱们却只有偶尔的电话联络。人嘛,是越走越亲的。不走动,本就会生疏。若是因为贫富这点事,再闹出点什么,那又何必?你就说以咱家的情况,帮亲戚多少算是多?”
帮多少他们都觉得不算多吧。
“所以呀,你奶奶为什么非要来,还要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