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论,他才不在乎什么长辈不长辈。可公主的生母元妃格外倚重这个弟弟。若不是如此,他何以让着他?什么东西!
萧啜不|忍不住骂了一句,才要回公主几句话的,外面元妃派人来,又有请了,请公主过去一趟。
耶律岩母拍了拍萧啜不,叮嘱说,“别起争执,要不然阿娘又要不快了。”
萧啜不|没言语,目送公主离开了。
耶律岩母一去大帐,元妃萧耨斤就招手,“二公主来,你来跟皇后说说那位雍王妃。”
皇后萧菩萨哥温和的笑了笑,招手叫二公主到跟前来,这才道:“你父皇的意思是,以和为贵。我又听闻郡主好烈性的脾气,便想着少些繁文缛节,可你母妃觉得不妥当……”
萧耨斤看着女儿,“二公主说呢?两国之间乃大事,讲的就是礼,怎么能说是繁文缛节呢?”
耶律岩母看看皇后,再看看母妃,轻轻的拉了母妃的手,“这些事情,自有母后处理,您回去歇着吧。”
萧耨斤甩开女儿,“自有皇后处理,那是否雍王夫妇见了太子就不用那些繁文缛节了呢?”
太子是萧耨斤生的,但自生下来就抱给皇后抚养了。
耶律岩母又拽住母妃,“太子事务,乃前朝事务。前朝事务,有父皇打发人处理,您闹母后做什么?母后难道能干涉前朝么?您的意思,儿臣知道了。回去便寻驸马,问问该给太子什么礼仪,可好?”
元妃萧耨斤这才潦草的对着皇后行了一礼,带着她的婢女转身走了。
耶律岩母跟皇后歉意的笑了笑,“母后勿怪,母妃脾气暴躁,失礼了。”
皇后萧菩萨哥朝二公主摆摆手,“无碍,你忙去吧。”
从大殿出来,耶律岩母再回营地,却不见秃鹫了。下面的人奏报说,有公事,今晚不回来了。
耶律岩母皱眉,打发人,“找到驸马,告诉他别叫萧孝先插手。”太子才十四岁,年龄尚幼!稳比什么都强。而母亲虽姓萧,又是元妃,可却只是先太后身边的婢女,出身不显。她能懂什么呀!不过是父皇年纪大了,只她先|生下子嗣罢了。
若不是她见识有限,若不是她出身实在低,父皇又怎么会把长子从她身边抱走,叫皇后抚养呢?
真要是要求过分了,依照那位柴郡主的性子,她能当场掀了场子。
到那时,闹的难堪了,又当如何?当事夏国之事如何?回头去想,就是柴桐寻衅滋事在先,而后才一步一步把夏国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