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又能手握军权,这难道对国家是有利的?
桐桐:“……”欧阳修还说过这话?
四爷白了她一眼,这话还没完呢?他在狄青的事上,又说,‘欲乞罢青枢务,任以一州,既以保全之,亦为国家消未萌之患。’
什么意思呢?这是说,他打算请求罢免狄青的职务,只叫他任一州的知军,这也是保全他,更是为国家消除了隐患。
四爷叹了一声,“这就导致了狄青被贬,几年后抑郁而死。”
桐桐:“………………”你等会,容我缓缓。
四爷哼笑一声,“知道正史上是怎么给欧阳修的政治作为下评论的吗?”
不知道。
“因欧阳修之故,‘重文轻武’之国策愈重,为之后中华屡遭异族入侵铺平道路。”
桐桐使劲的搓脸,再搓脸,“是这样啊!”
那你以为呢?
“竟然是这样吗?”桐桐突然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大好了。她朝四爷摆手,“你先别说话了,我有些晕乎。”
然后睡了一晚上起来,两边的腮帮子都肿了,跟塞了俩核桃似得。
她给自己扎针,还叫白娘,“金银花就算了,给我泡黄连吧。砸开泡,要不然不出药性。”
这是怎么了呀?怎么上了这么大的火。
四爷看着又是心疼,又是想笑,“你这真是……”说着就喊人,“饭食软烂些,王妃这几日吃不得其他。”
桐桐捂着腮帮子,问四爷:“欧阳修是不是现在正在什么地方做诗写文骂咱们呢?”
应该是的。
桐桐觉得牙更疼了,然后看着四爷那幸灾乐祸的脸,“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哪知道你不清楚这事呢?
桐桐一脸的生无可恋,“我的《醉翁亭记》……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嗯!背的挺好的。
桐桐叹气,“能与民同乐,多好啊!”
四爷:“……”他给桐桐递了粥,“行了!吃饭啊!诗文是诗文,政治是政治。不是一码事!”欧阳修的政治成就,也就是在被贬滁州的时候发挥了‘宽简而不扰’的作风,取得了某些政绩而已。他的成就在文坛改革上,这跟政治无关。
桐桐端着碗,才发现她其实是过的挺糊涂的。如今再去想,“赵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只能借用范仲淹这样的寒门,才涤荡朝堂。”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