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有立刻睁开眼睛,是为了营造一种自己是很了得的高手的形象。
可问题是,他故作深沉没有睁眼,这俩人竟然也真的就像是没看到他似的从旁边走过。
他听到小孩说:“师兄,你说那个漂亮的杀手姐姐还在吗?”
那个名叫陆巡的人说:“怎么可能还在,她啊,一定屁颠屁颠地跑回去打小报告去了。”
“毕竟是你欺负了人家,这件事你理亏。”
“你这叫什么话,难不成她要杀我,我还伸着脖子让她砍?”
“那倒也是,可我还是觉得打女孩子屁屁股这事儿不太好,不如杀了了事。”
“你又不是那个女孩,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呢?”
警觉惊呆了,是这样的吗?他挠挠头,暗想自己果然不懂女人啊。
突然,他就觉得身后杀气弥漫,那是一种纯粹、极致的杀气,是此前他从未见过,包括在那个挨鞭子的女杀手身上都不曾见识过的杀气。
他立刻回头,正好迎接上刚才还在闭眼睡觉的陌生男人。
“原来你没在睡觉!”净觉质问道。
男人不想搭理净觉的这个问题,他也懒得理净觉,而是看着陆巡说:“小鹿身上的伤,是你打的?”
陆巡没有理他,而是轻轻地敲了敲板门,三个人就这样在门前互相看着彼此,陷入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沉默氛围中。
直到黄纯欣睡眼惺忪地给他开了门,陆巡才说:“走吧,进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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