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进行艰苦的对峙,她的面容极度扭曲,她的双手紧紧攥拳,指甲甚至已经刺破皮肉,渗出鲜血。
可见她是承受了多么大的震撼和痛苦。
陆巡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怂了,他不敢真的拿崔雨晴的性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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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巡:“崔雨晴,现在你听我说,我喊到一的时候,你就会立刻醒来,并且忘记刚才的一切。三,二……”
他正要喊出“一”的时候,崔雨晴突然开口了。
“吾乃玄君真人,尔等凡俗且自退去,莫要妄图以凡人之躯窥伺神灵!”
言罢,崔雨晴原本剧烈起伏的身体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她倒在床上,浑身已经被汗水打湿,就像是淋雨之后的落汤鸡。
陆巡伫立在原地很长时间,直到崔知温问他女儿到底怎么样了,他才回过神来。
“她没事,呼吸平稳,睡得很香。”
崔知温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下崔雨晴的鼻息,正如陆巡所说,气息稳定。
他又给崔雨晴搭脉,发现她的脉象也逐渐平安,竟是这几天来最好的情况。
崔知温放下心来,女儿安然无恙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了。
他冷静下来,问陆巡:“刚才雨晴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听说过《玄君七章秘经》吗?”
崔知温自认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可他却从没听说过这本经文。
“未曾听说,”
“玄君你总该听说过吧。”
崔知温同样是摇头,“不曾听说。”
陆巡觉得崔知温的脑子一定是坏掉了,或者就是他太过孤陋寡闻了。
“张角你总该听说过吧,就是那个‘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张角。”
“这个我知道,我也知道你在美原镇的事迹,莫非你师承自张角一脉?”
“去你的,你个老糊涂。”陆巡说,“世人都知道张角发动黄巾起义是因为他此前广泛传播太平道而聚拢起来了很多信徒,就是这些人替他攻城略地,成了他闹革命的中坚力量。”
“闹革命?”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张角那一身的法术和咒语的本领是怎么来的?他不会无缘无故,生来就懂那些东西,他的一身本领来自哪里,师承何门,你可知道?”
崔知温感觉自己在陆巡面前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
“让我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