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等得不耐烦了。我不会有事的,咱们澶州见。”
姬贤好像仍不放心,想了想,从怀里掏出红色绸条,撕下一条递给天葵子。
“这白雪皑皑的,红色醒目。若有危急之时,你挥舞这个,我会看到你。”
姬贤说完这些,这才快马离去。
天葵子举起绸条,她向姬贤的背影挥手,听着轻远的马蹄之声,而后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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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葵子重新回到了大理狱牢内。
冷清的甬道口传来响声,不多时,几名狱卒押着飏飏夫人进来,将她大力推进了栅栏内,锁上牢门。
飏飏夫人面色如常,身上显然有刑伤。她从草地上挣扎而起,不耐地甩动手腕上的铁索,不经意的抬眼,这才发现角落里的天葵子。
天葵子没有任何表情地望着飏飏夫人。
飏飏夫人撩了撩乱发,眉角挑起,似有似无地轻笑一哼:“原来你还被关在这儿。”
“戴罪之身虽未判决,关押牢狱那是一定的。”天葵子淡然说道,“没想到还有倾国倾城的飏飏夫人陪伴,奴婢享受不起。”
飏飏夫人道:“此事虽败,我仍欣欣然一片。我毒死了柴荣的夫人,还有肚子里的胎儿。哈哈,一举两得,那真是正中柴荣的命脉!”
飏飏夫人笑得肆意以致面目狰狞,笑声如刀,仿佛割在天葵子的心头。她的内心翻江倒海,却勉力支撑着不说话。飏飏夫人凑近她,渐次褪去笑意,媚眼杀气浮动。
“怎么,害怕了?”
天葵子故意装出不屑的样子,哼道:“我本来就不是他们的人,谁死了与我何关?”
飏飏夫人盯住天葵子,审视片刻,这才恢复了柔和神色,道:“我原是认出了你的,原来你就是曾经被派去郡侯府偷虎符的丫头。我听说过这件事,你当贼受罚被赶出来了。我们压了你的宝,原是利用你震慑一下柴荣,没想到你暗地里又勾结上了南唐始源君。丫头,不简单。”
果然,飏飏夫人与那帮人有关,和罗四有密切关系。
天葵子仍装作不在意:“谁对我好,我自然效劳谁。”
“那当然。”飏飏夫人唇边扬起微笑,极为欣赏道,“果然还是半个小孩子,天真直率,懂得报恩。你被抓受刑,我可是帮你说了不少好话,你记不记得?”
“记得。”天葵子使劲点头,投以感激的目光。
飏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