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医院方面就不出面了,由发和主任直接把一甲带过去,争取说服首长做一做推拿。”
于发和带着申一甲出了房间,轻轻敲了几下对面房间的门,一个年轻女服务员笑吟吟诗地打开了房门。
于发和与女服务员低语几句,向申一甲点头,使了一个眼色。
这也是一个套间,只是这个套间比孙莹莹的那间还要大出很多,无人的客厅里显然有些空旷。
于发和在房间正中停下脚步,轻轻对申一甲耳语着:“书记、市长都有交代,首长出了问题由我负责,你要想尽办法,缓解首长的病情,至少要保证首长身体愉快。”
“身体愉快?”申一甲在心里划了一个问号。
“啊不,精神愉快。”于发和更正道。
申一甲觉得在些棘手,要说缓解首长的痛苦,只要申一甲尽心尽力,不是没有可能,但要保证领导心情愉快,就比较难了。他只会推拿,不会别的啊。
于发和在申一甲的背后轻轻推了一下,指了指前面的门,不肯再往前走了。
申一甲看出来了,于发和怕吃闭门羹,想让他自己进去。他冲于发和点点头,摆摆手,走向套间紧掩的门。
“当当当。”申一甲敲门的声音很轻,生怕吓着里面的首长。
里面毫无反应,一点声息也没有。申一甲又敲了三下,还是没有声音。
他回过头来,见于发和焦急地对他摆手,让他直接进去。
申一甲按动圆形门把手,只轻轻一转,门就开了。
他从来没有进过这样的房间,简直和宫殿一样。装饰华丽的墙壁,装裱精美的山水画,富丽堂皇的吊灯,黑色的高靠背皮沙发。一张木制雕花床头的大床,横向房间正中,一缕阳光透过雪白的纱窗,照射在一个女子的身上。
这女子面朝里,身上盖着一条藕荷色的毛巾被,申一甲只能看到她的乌黑的长发整齐地铺在枕头上,好像是特意被人摆好的。
申一甲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并没有别人,只有眼前正在休息的女子。
他立刻断定,床上的这个女子,应该就是于发和所说的首长。
“首长。”申一甲轻声说,“我是政府接待办的专业保健师申一甲,奉命为您服务。”
“不要。”那女子的声音有气无力。
申一甲愣了,怪不得于发和他们都不愿意进来呢,这位首长也太冷酷了,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要把他打发掉。他如果就这样出去了,于发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