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闰土指着他笑着说了一句,随即又问老海:“海哥,你说他们不会怀疑咱们吧?”
“怀疑什么?你有案底吗?”老海伸了个懒腰问道。
闰土摇摇头:“那倒没有。”
“我们也没有。”老海略有些得意的笑道:“别看我们哥几个做过这么多事,到现在也没留下过什么线索,你信不信?”
“这个我信,北哥常说你们几个是踏雪无痕。”闰土斜眼道。
“呵呵,艹,小北这是埋汰我们呢,踏雪无痕,还他妈铁掌水上漂呢!”老海咧着嘴骂道:“我们做事,靠的是周密准备,胆大心细,当然,最重要的是运气,老天爷照顾我们啊!”
“二位大侠,咱先别吹牛逼了行不?扶我进去坐会啊,我他妈都疼的岔气了!”大军蹲在地上喊道。
二人哈哈一笑,扶着大军进了屋。
......
另外一头,市区某栋写字楼的一间豪华办公室内,张国庆正在满脸阴霾的抽着烟。
自从损失了一只耳朵后,张总留了一个奇怪的发型,就是那种六七十年代流行的一边倒,把一边的头发梳到另一边,不过张总更个性,他的头发很长,从左边梳过来后直接把右耳部分整个盖住了,这样别人就不会发现他没有一只耳朵,但是看上去非常怪异,如果再披上一件袒胸露背的兽皮,整个就是一个茹毛饮血的原始生番。
海泉敲门而入,看了张国庆一眼,赶紧低下头去,低声道:“庆哥,司宇回来了。”
“哦?”张国庆闻言精神一振,忙道:“快叫他进来。”
海泉转身出门,不一会儿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走了进来,不过虽然他长得很帅,但是整个人却透出一种阴冷的气质。
小伙看到张国庆那独特而怪异的发型时,不禁呆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并迅速将脸上流露出的惊讶之色掩盖过去。
然后他微微弯了下腰,轻声叫道:“庆哥!”
声音之中透露出一丝敬畏和尊重,这个简单的称呼似乎蕴含着一种特殊的情感纽带或者社会地位差异,让人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好奇。
张国庆站起身,从班台后面走出来迎过去,脸上笑成了一朵灿烂的菊花:“司宇,你终于回来了,快坐快坐!”
说完拉着司宇坐到沙发上,看着他不住上下打量,司宇被看的浑身发毛,干咳了一声问道:“庆哥,你叫我回来什么事?”
张国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撩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