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由来熟悉自家的姑娘,打小一块成长,大了又是数个知底知情者,又哪会不知发生的事?但凡没五级、六级嫡传来闹动,自家姑娘也不会做出有失分寸的事,可一旦出现兆头。
呵呵,姑娘头个会把没有回忆的肃绝尘丢开的。没金鳞、辅受伤,肃绝尘都不知会发生何事,难道真要将两头母老虎收回红枫居才甘心?这个时刻丫头不来乱,那才是见了鬼的。
止念没拽开,只有望向千阙舞拿主意,数翻的起落途中,还是明白七级仙尊的过人之处。
千阙舞眉头微动,望向黄龙殿的诸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又念起肃绝尘在万象归宗内,与两姑娘的相处,心烦意乱,为什么他的麻烦,每一回都会变成自己的?
肃绝尘最没负担,与他来说哪都为人生地不熟的,除开姑娘的身侧可安心。
心安处为归乡,他是不会在意,过去与未来演变成什么模样的。犹感母老虎哭的凶,直觉不去招惹的好。醒后可牛气冲天了,即不似从前的呆憨,又凡事都以过眼云烟为前提。
听得侍女的话,更没半点的意识,数丝的清意流动间,慢慢形成了华光漫点。
左瞅瞅千小蝶还在与姑娘对视,寸步不让更有固执在支撑。右看看两头母老虎正各自难受。唯有他快意道:“小蝶说清楚,阙舞为什么要把我丢了啊,我又没做错什么事儿至于么?”
似有感两母老虎很重要,更在当着面来要答案之类的,只好上前:“喂,你先打的我为什么不能正当防备,还有没有理了?再说我也没得罪你啊,在外面你什么都没说还骂我呢?
何况我都向你解释了是不小心,是你二话不说凶起来的,怪我喽,还真是刁钻刻薄的大小姐,在家族也不是个好人,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能原谅,还要拿棍子打来有意思?”
夜雨诗脸色不怎么好:“绝尘,我们没有你想象的恶吧,你怎么什么都没说先躲起来了?”
肃绝尘纳闷道:“难道不是你们先二话不说阴阳怪气的,有谁欠了你们吗?”
“死呆子,你还敢说什么都没有。”甘曲霖受了惊很快被眼前的事安稳,必须要面对道:“你还要装傻充愣到何时,我与雨诗……你曾经亲口承认我们的地位,现在还要反悔不成?”
肃绝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别开口我想揍人。”拂开了专门对夜雨诗说:“我不是见到你们不好说话,才会离开,她倒好,上来就打我有得罪与欠你的嘛?连你是谁都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