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会所包房，你和唐菲菲差点被郭胖子侮辱，是我救了你。第二次，在废弃楼盘，郭胖子把你绑架，是我救了你。第三次，姿悦门口，有人想要刺杀你，也是我提前发消息给佛爷，然后救了你。”
“小丑是我，我就是小丑。每次你最最绝望的时候，那个从天而降，那个你以为的盖世英雄，都是我，是我救了你。一个人可以说很多谎话来骗人，但是眼睛从来不会说谎，小丑的眼神，你一定不会忘记。”
我定定看着宋薇的眼睛。
她同样也在盯着我看，两个人对视了很长时间，宋薇坚定的眼神变得有些恍惚起来，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不知道她看出了什么，但我这个眼神，就是小丑望她的眼神。
很长时间以后，宋薇摇头一笑：“尚飞，你这么做，有意思吗？你或许不了解女人，当她爱你的时候，可以不求回报的为你做许多许多的事情，甚至可以为了你去死。感情本来就是很伟大的，它可以彻头彻尾的改变一个人，也可以毁了一个人。”
“你听过一句话没，女人是很深情的动物，反过来，也是最绝情的。当一个女人对你绝望的时候，那就是不爱了，真到那个时刻，不管你后不后悔，不管你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的心意。尚豪给了我希望，却慢慢的让我绝望，这个过程让我备受煎熬。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你又出现了，给了我一丝希望。”
“在你身上，我看见了尚豪的影子，可惜，就是因为你和尚豪太像了。就连对待感情的方式也是一样，你们两个人都是从最开始的给我看见希望，然后一步一步的让我陷入绝望。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好好珍惜。在我把所有满目疮痍的感情和希望放在你身上时，你选择了和别的女人上床。”
“现在，你又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让我回心转意。我不知道你从哪儿调查的，为什么这么清楚我和小丑的往事，但小丑就是小丑，这个世界只有一个。柳天赐虽然纨绔无度，但是就因为他是小丑，这个身份可以盖过他身上的所有缺点。”
“我愿意相信他，也愿意选择他。尚飞，我知道你聪明，想拿这些事来迷惑我，呵呵。知道么，你越这样，我越觉得你恶心。”
宋薇别过头去，不在看我，那绝情冷淡的样子，让我懵在原地。
这就是不想跟她解释的原因，当一个女人不相信我了，就算她心中知道我小丑，她也会找出无数理由否定。
我用力咬着嘴唇，咬破了嘴，一丝血迹流到嘴唇中，腥咸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