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对自己的夫君毫无吸引之力。
苦笑一瞬,萧月怀收敛了情绪,干脆也将自己冷了下来。
谁知苏郢比她更冷,待她下车后,便提着袍子跳了下来,径直地往眼前一座小茶楼行去,不带片刻犹豫。
萧月怀瞪着他,眼睁睁瞧着他越过自己直接走了,气得又是一阵烦躁。恨不得当庭骂出来,甚至觉得苏郢是不是精神上有些问题。
女娘在茶楼外滞愣了好一会儿,绞尽脑汁反复猜想,猛然惊醒:她只顾着与苏郢拉近关系,险些忘记他们二人初相遇时的情境。
瑾梧河旁,她可是亲自把他踹进了河里,险些害死他。
这样的事...就算苏郢能忍下,也不可能一点芥蒂都没有吧?毕竟关乎性命。
她怎么把这事忘记了?还一个劲儿地疑惑他忽冷忽热的态度?
若是她自己,面对一个曾经想要杀了自己的人,的确也不能给出个好脸色。
想到这里,她便将自己安抚住了,甚至更加愧疚。
这件事的确是她的错,事后她还怀疑他的用心。反观苏郢,却闭口不提此事,对她百般温柔、恭敬有礼。
......
是了,是她的错。应该寻个机会...将此事说开才行。
萧月怀有条不紊地分析着,自己说服了自己,顷刻间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