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解的药物,再喝上两副汤药预防风寒,也就好了。
所有说这种药物非行龌龊之事不能解的,都是给自己自甘堕落找借口罢了。
只是把卫听春放入冷水这个步骤,属实是把薛盈难住了。
因为卫听春神志不清了,本来就如同火烧,把她活活放冷水里面,她如何能受得了。
她感觉自己要冒烟了。
她踢打薛盈,在浴桶中乱扑腾。
一直在含含糊糊地骂薛盈:“你这个逆子!”
“我真是……白疼你了……”
“你这个……色狼!”
“你敢碰我,我就……暗箱操作让你无比凄惨!”
“我空间里面可有人……”
“你怎么……”
卫听春被强硬地按在了浴桶之中,冷得发抖,但是不像火烧了,牙齿开始“咯咯咯咯”地说,“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卫听春说这话的时候,满含失望和疼惜。
薛盈被她泼了一身的冷水,此刻也是狼狈极了。
他看着卫听春,按着她肩膀不让她起身,准备等她好了。再同她细细解释。
卫听春却抬起被泡得苍白冰冷的手,轻轻抚上了薛盈的眉心。
反复摩挲他眉心的小痣,说:“这个,我也有一个的。你……怎么变了啊……不要变啊……小猫猫。”
卫听春说着,还撅起嘴唇,发出“芙芙芙”的叫猫声。
薛盈一直都在听她说胡话,并且把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晰无比地记下。
等到陈太医被接来,薛盈又亲手给卫听春喂了药。
卫听春闹累了,自己坐不住,就半挂在薛盈身上,很乖地把药吃了。
薛盈见她体温消得差不多了。就抱着她出了浴池。
让婢女进来给她换了干净衣物,又让陈太医给她把脉。
最后卫听春被扎了针,扎针的时候她还神志不清地拉着薛盈的手说:“爸爸妈妈……别扎我啊,我最怕扎针了……”
然后她就昏死过去了。
卫听春做了一个特别混乱的梦,梦中她又回到了小时候。
不能念书,整日羡慕弟弟。
但是弟弟的课本连看也是不给她这个“赔钱的丫头”看的。
她每天打猪草,下地干活。小小的年纪,细瘦的肩膀,几乎扛起了大半的家事。
但是她很乐观,她总听到同村的人说,只要走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