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脸上看出了四个字——心如死灰。
小样,还骗她,虽然她不是男人,但是哪个男人会不在乎自己能不能行?!
卫听春见他这样子,又想笑,又觉得笑出来不人道。
因此忍着笑意说:“没关系,你别灰心,我还有办法!”
她还有一瓶药,她就不信了!
因此卫听春又拉着薛盈坐在了桌子边上,让他闭上眼睛,这一次直接喝了药,捏了薛盈的嘴就再度压住他的唇,又给他渡了一口药。
薛盈这一次没有睁眼,但是眼皮下的眼球叽里咕噜地转得飞快。
卫听春很快放开他,抬着他的下巴揉了下他的喉结。
薛盈乖顺地咽进去。
之后卫听春看着他,又问:“怎么样,有没有感觉?”
薛盈缓慢地探出艳红的舌尖,舔了下嘴唇,看着卫听春的眼神说:“还是热热的。”
“那就是起效了。”
卫听春伸手揉了一下薛盈的脑袋,说道:“别怕,肯定能治好!下次见面,你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卫听春笑着说:“你要好好挑一个性子软的女子,性子沉稳温柔如水的,再心细一些,多管着你点,也惯着你点,定能与你好好相伴。”
她觉得薛盈像她,而她就喜欢沉稳温柔的人,她觉得薛盈也一定会喜欢。吃过苦的小孩子,都喜欢这样的。
薛盈也勾了勾唇,心说不可能的。
他对卫听春实话实说,“我不太能接受与人亲近。”
薛盈说:“我不擅长相信人。”
卫听春说:“你今年才十九,你还小呢。”
等着营养液起效的这段时间,她索性开导薛盈,“那些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
“你好歹是个皇子呢,小时候苦了点,但现在不是很好,金尊玉贵。”
“你不知道,有些人生来就是奴隶,有些人连奴隶都不是。”卫听春说,“有些山里,生了孩子不想要,直接扔粪坑里面淹死。被活着扔到山上,即便是养大了,一头驴就能嫁给老头子糟践。”
她拍着薛盈的脑袋说,“你这挺好了。”
“你再大一点,有了生活上的伴侣和家人,就不会这样了,一个人有什么意思,身边还是要有人陪着,爱着,才能活得有奔头啊。”
薛盈听卫听春说话,从来都十分认真专注。
卫听春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奉为圭臬。
不过卫听春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