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走到窗前,推开了窗,雨丝斜斜的飘进来,湿了我的脸,湿了我的衣,恍然不觉,兀自站着,迎着黑暗,远远的有一些亮光,这样暗黑的夜,也只有更夫才会守夜吧。
把药远远的泼在窗外,早晚被雨冲淡了,没人知晓我的不喝。
我瞧着那灯笼却越来越亮,眼见着是向这落轩阁而来,能来的除了娘也就只有九夫人了,难道是娘?这么晚了,又下着雨,她只该在佛堂里打坐啊。
向了佛,一心虔诚,我了解娘的秉性,可是,不是娘,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