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警告纳兰雪,明天这样的游戏还会再玩一次。
纳兰雪浑身颤抖着,如果可以,她真想变一个兵符出来交给慕容墨,可她连那个兵符长什么样的都不知道。
“过来,跪下。”慕容墨瞟了一眼纳兰雪额头上的那个‘贱’字,不知为什么,脑海里居然就闪过了他与她从前一起的恩爱,那时,他们那样的相爱,直到他被偷了兵符,被慕容谨的人追杀,从此,他与她也走到了陌路。
纳兰雪只得移前两步,吃力的跪了下去。
身下的草丛立刻染上了血红,脚间还在流血,孩子还动的厉害,只要还在动,她就稍稍的安心些。
“你之前吓着烟儿了,烟儿害喜以来总是腿酸,你就给烟儿捶捶腿吧。”慕容墨淡冷的命令着纳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