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好像也有点喜欢吃甜的了。
「不错,罚你以后天天给本皇子做!」
她白了我一眼说想得美,略施粉黛的脸却衬得她像一朵刚盛放不久的格桑花。
要是能一直这样,其实也不忿。
12
我今儿来得不是时候。
我进来的时候,他俩正抱在一起难舍难分。
见我来了,嘉措不动声色地放开了她,后者也神色尴尬地退到一边。
我是来交接兵权的。
嘉措大张旗鼓地拒绝了父汗的赐婚,言辞恳切地说不过娶一个年龄相当的异国公主,也没什么。
老可汗这次没再给他一巴掌,只是神色如常地让他把边防统司的职位给了我。
我总觉得他老了,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原来不是这样。
我在帐中站了许久,帐内一直静默无言。
或许不是姜明绣吸了底也伽,而是嘉措吸了底也伽。
去岁安息战败,上贡了不少这玩意,说是治头痛的偏方,饶是王族内不少人都对它上瘾得很。
此刻他玄金色的衣袍衬得他一如既往的俊秀,只是看我的眼神多少有层愤懑。
那片碧色里原来可是清一色的蔑视和冷漠。
我也不曾想过一个姜明绣能把他迷得这样神魂颠倒。
他或许是该读读《左传》,毕竟江山和美人不可兼得也。
他又扫了眼姜明绣,然后柔着声音和她说先出去吧。
姜明绣的神色有些凄惶。
她或许也感受得到北羌的变数,不过她只是忧戚地回头又看了他一眼,便径直离去了。
从头到尾都没有给我哪怕一个眼神。
嘉措目送她离去,然后沉着声音开口道:「你变了许多。」
我稍稍弯了弯嘴角,变得再多,也不及你的多。
他顿悟一样又凝神盯了我一会,兴许是在琢磨我是不是还是当初那个哑巴皇子。
哑巴皇子,我很久都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我若是兄长,塔娜这样的女人,我求之不得。」
他发火似的把一个尖尖角的东西朝我这边砸了过来,我侧身躲过,发现那是兵符。
我皮笑肉不笑地把它捡起来,然后又恭恭敬敬对他行了礼,这才退下。
他坐在那一处黑暗里静默了良久,然后问我:「你会背叛北羌吗?」
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