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也去不了的,光是一会子一尿急,就叫人受不了呀。
月份浅的时候倒是没害口,如今快六个月了,吃饭倒是挑拣起来了。初春新鲜的菜蔬不多,去年撒下的菠菜种子,给上面盖上草木灰,再盖上厚厚的草席之后,好歹是安然的过了一个冬。如今天一暖和,两水浇的长的抖擞了起来。最近就靠这点菠菜过活呢。
今儿自家爷叫人从温泉庄子上寻了些拇指粗细的水萝卜,瞧着都鲜亮的很。她给四福晋分了一篮子叫人送去。这边才把人给打发了,自家爷掀了帘子回来了。
看这表情,脸色很臭呀!
这是怎么了?
“舜安颜这混账……”他气的在屋里转圈圈,“跟揆叙那一伙子搅和在一起……”
舜安颜是说温宪公主的额驸吧。
这是有够混蛋的,他是额驸,超然一点才是保全之道。甚至他都能跟佟家割裂开,他就是大清国的额驸,只要不造反,安安分分的,牵扯到他身上的不多。
就为了不叫这个公主妹妹牵扯到七事八事里,不管是四贝勒府里,还是自家府里,跟那边走动都是抻着的,不叫人看着那么亲密。
这怎么还主动凑过去了呢!揆叙是明珠的次子!皇上把佟家提起来是为了什么的,这位压根就没领悟。竟然迫不及待的跟这些人搅和在一起。
可不叫人生气吗?估计温宪更生气。
可这种事叫人怎么说呢?公主和驸马这种夫妻跟别的夫妻还不一样。公主管驸马吧,驸马觉得公主强势,夫妻关系难处。可公主不管驸马吧,驸马闯祸了,这时候就又成了夫妻一体,公主很难置身事外。
桐桐偷偷的给自己号脉,然后吁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闺女,怎么都行。阿哥们成才不成才,成器不成器,都好过皇家女儿过的那个日子。
她就道:“我把家里的菜蔬叫人给温宪送上些过去……”
嗯!什么话都不说,但温宪该明白是什么意思。
温宪打发了嬷嬷过来说话,“公主说,谢六福晋惦记着。她心里有数了,请哥嫂不要担心。”
那就行!她心里有数就行。
嬷嬷回去之后,温宪就叫关闭了公主府门,“半年内都不要宣驸马了。驸马府要是递话来,你们也不必回避,直言不见便是了。”
奶嬷嬷心里难受,“公主,要不叫六贝勒去点一点驸马?”
点什么?驸马不懂吗?他是什么都懂,可什么都犯了。先冷着吧,若是冷着还不能叫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