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不用!还是跪着安稳些。
然后左手半晌,右手半晌,这才缓缓的收回了手,只尬笑了一下,“老臣得跟近身伺候的嬷嬷问问话,之后再跟六福晋会诊一下……”
很复杂的样子,那这病的还真不轻呢。
屏嬷嬷的脸色都变了,跟着太医就往屏风外去。
桐桐福了福身,也跟着出去了。
屏风外面,太医的声音小的很,里面只能听到有人说话,但说什么完全听不清。
屏嬷嬷都愣住了,“换洗?什么换洗?”
黄升就那么诡异的看着她,她还没反应过来,回头看才出来的六福晋。在六福晋意味深长的眼神下,她‘啊啊啊’了半晌,才用手捂住嘴,“换洗呀……是那个意思呀?”
那你以为呢?
屏嬷嬷的脸瞬间就红了,“……封后大典的那天晚上……老圣人留宿了……叫了水……这个李德全叫人记了的……换洗的日子过了八天了,平时月事的时候量也不多了,这次就一点点……真就一点点,要不是伺候的人精心,都不能发现。老奴说这次不准,要不问问六福晋,娘娘说都这岁数了,也该没了,调这个干嘛,还怪麻烦的。以后干干净净的岂不是好……因此老奴也没往心里去……”
这话是合理的!
桐桐点头,低声问说,“当时有一点点出血的时候,可还有别的不适症状?”
没有!屏嬷嬷摇头,没有别的不适!还去暖棚里摘豆角了。
桐桐就看黄升,这种的轻微的一点点,不仔细的人都会忽略过去的出血,在有些妇人身上,是一种正常的反应。从脉象上都可以看的出来,怀的挺好的,没毛病。
屏嬷嬷又道:“就是最近这几天,开始有些犯困。晚上睡的踏实着呢,至少能睡三个时辰左右。”这在这个岁数就不算少了,“白天还能睡几觉,虽然时间都不长,但确实是比以往睡的多了些。”
黄升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就看六福晋:是的!以臣的诊断,这就是喜脉。
将将一个月而已!
屏嬷嬷手足无措,求助的看桐桐:“……怎么……怎么办?”
能怎么办?敢说不要吗?在大人和孩子都还算好的情况下,敢有损毁吗?
黄升不要命了?
桐桐朝边上让让,这事得黄升去说的。
黄升认命了,挤出几分笑意来,跟着不知道是亢奋的还是不知所措的屏嬷嬷,往里面去了。桐桐